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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弹幕非要我登基》-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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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少许,纪天明摇头:“没有,若有过节和嫌隙,我便不会去他家饮酒,甚至是过夜了。”

        也是,谁会在不信任的人家里过夜呢?周嘉荣颔首:“我知道了,你这边还有没有新的线索?”

        纪天明摇头,还是惦记着妹妹:“大人,我妹妹年幼,纪某上无父母,也无人看顾她,还请大人帮忙将沉雪送去我表姨家吧!”

        从始至终,他似乎对自己的处境都不是很在意,反倒是挺担心他妹妹的。

        周嘉荣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若是不能帮你翻案,定然会将令妹送去亲戚家。”

        对于纪沉雪这样一个坚毅勇敢的小姑娘,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周嘉荣还是愿意照顾一二的。即便纪天明不说,他也会将之安顿好。

        闻言,纪天明朝周嘉荣郑重作了一揖:“如此就多谢大人了!”

        见他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时间也不早了,周嘉荣便道:“你好好保重,我们就先走了。”

        拱手后,他也没等纪天明回话,带着刘青便径自出了监狱。

        纪天明一直看着他的背影走出了监狱,直到看不见,才收回目光,拿着那包衣物,缓缓坐回了墙边。

        ——

        出了监狱,已近中午,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今天天气不错,太阳跑了出来,高悬空中,气温有所回暖,出门的人也较之前几日多了不少,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采买的百姓和沿街叫卖的小贩。

        周嘉荣第一次远离京城,见到如此鲜活的小市民生活场景,倍觉新鲜,尤其是街边卖面的小摊,热乎乎的,香味浓郁,惹得人唾液不自觉地分泌出来。

        他扫了一眼,便对刘青说:“坐下吃碗面再回去吧。”

        一行人分两桌坐下,刘青先用袖子擦了擦凳子,才请周嘉荣坐下,另外两名侍卫坐在了旁边的桌上,以应付突发状况。

        等面端上来的功夫,刘青询问:“公子,可有问出什么来?”

        周嘉荣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大街,话中若有深意:“这个案子恐怕比我们在京城预想的要复杂。待会儿看看谷阳他们带了什么消息回来吧!”

        纪天明今天的态度很奇怪,似乎对出去并不积极。莫非是几次的审问和长达数月的牢狱之灾,让他失去了信心?

        手里的线索太少,周嘉荣暂时理不出什么头绪。

        吃了面,二人回到客栈,谷阳他们还没回来,倒是戈学义几人已经回来了。

        周嘉荣便将他们召集起来,询问他们所了解到的线索。

        戈学义做了总结:“成化县不大,纪天明杀妻这个案子也算是今年比较轰动的一个事了,城里不少老百姓都知道。提起纪天明就是咒骂,说早该杀了他这等恶人,便没有其他的了。”

        这么说,县里的普通百姓是认可了对于纪天明的判刑,不觉得这个案子有问题。

        也是,目前来看,证据确实很充分。

        到了傍晚,谷阳几人才灰头土脸地赶了回来。

        一见他们,刘青就笑,无他,几人实在太狼狈了,脸上都是灰,身上还带着烟味。

        戈学义调侃:“谷阳,你们今日生意不错嘛。哪天若是不在大理寺当差了,还可以下乡专门炒爆米花!”

        戈学义是他的前辈,谷阳不好瞪他,只得摸了摸鼻子,对周嘉荣说:“公子,小人们先去洗把脸,再回来向公子汇报情况。”

        周嘉荣笑着摆手应下。

        过了一会儿,谷阳整理一新,换个件干净的衣服过来,关上门后他就对周嘉荣说:“公子,咱们在纪家村也没发现什么。纪天明就是那种一心读书的年轻人,天天不是闷在家里读书,便是出门会友,没听说纪家跟什么人结下过严重的梁子。”

        这跟纪天明的说辞差不多。周嘉荣点头,问道:“那两个作证说前一天傍晚见过纪天明的人呢?”

        谷阳道:“这二人一个是纪天明的堂叔,另一个是村口的李麻子,两家跟纪天明家的关系都不错,而且这两家还不大对付,没理由联合起来做伪证害纪天明。”

        这二人身上也查不出什么,那案子又进入了死胡同!

        周嘉荣想了想问道:“纪天明家的祖屋、房产现在是否落入了他堂叔家?”

        谷阳摇头:“没有,纪天明还有一个亲叔叔,老实巴交的,不过前几年也去世了。按照亲戚的远近关系,纪天明家的家产目前暂由他堂叔的儿子,也就是他堂哥家接管了。他堂哥在镇上开了一家酒坊,并不时常回村里。”

        那没有利益关系,也没有仇恨,那这个堂叔也没害纪天明的理由啊。

        上午在牢房里,纪天明提了袁亮,却并没有提这个堂叔和李麻子,莫非他也觉得这二人没有嫌疑?

        旁人说的未必是真的,周嘉荣又叫来纪沉雪,询问他们家跟叔叔和堂叔家的关系怎么样?

        纪沉雪说:“堂叔挺好的,就是堂婶脾气比较大,有些厉害。哥哥怕我去了他家被堂婶欺负,便不允许我经常去他们家。至于堂哥家,他们前两年便搬到了镇上,只偶尔回来。”

        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周嘉荣思来想去,这个事的突破口还是得从袁亮身上下手。

        如果纪天明所言不虚,那袁亮在这件事里定然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

        翌日,周嘉荣便带着刘青和谷阳几个,雇了辆马车,让人送他们去袁家坡。

        袁家坡距离县城约有十几里地,依马车的速度,要小半天。

        行至半路,车夫渐渐跟他们熟了,便打开了话匣子:“你们要去袁家坡啊?那可是个好地方。”

        谷阳笑着跟他搭话:“老伯何出此言?这袁家坡好在哪里?”

        车夫看了他一眼,不无得意地说:“今年袁家村可是出了一个举人老爷,而且还是什么元来着?”

        谷阳接话:“解元!”

        车夫摇头:“不对,不是叫这个。”

        谷阳想了想道:“那应该就是亚元了。”

        “对,就是这个。”车夫高兴地说,“大家都道袁家坡风水好,出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学子,不少读书人跑去沾喜气,希望下次考试自己也能高中!”

        谷阳觉得好笑,见过蹭吃蹭喝的,竟没想到还有蹭喜气的。

        可能蹭喜气不过是借口,这些读书人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跟这位新举人交好吧。平日里没什么往来,等别人高中了再登门拜访,未免太过势利,若是搬个沾喜气的名头,就好听多了。

        周嘉荣忽地问道:“这位高中的举人可是叫袁亮?”

        谷阳和刘青几个诧异地看着他,然后就听到车夫笑呵呵地说:“这位公子也是慕名而去的吧,确实是袁举人老爷!”

        还真是!大家都很意外。

      ¡¡¡¡ÔÙ¶Ô±ÈһϼÍÌìÃ÷Èç½ñÉíÏÝàòàô£¬Ã÷Äê¾ÍÒªÎÊÕ¶µÄÇé¿ö£¬²»µÃ²»Ëµ£¬ÕâÁ½¸öºÃÓѶ¼×ßÉÏÁËÅÔÈËÄÑÒÔÆó¼°µÄ¸ß·å£¡

        接下来的路程,谷阳变着法子地从车夫口中打听袁亮的消息。

        可惜车夫并不没有接触过袁亮,所知也不过是道听途说,全是各种离谱的说法,什么三岁成文的神童,又是头悬梁锥刺股的刻苦,总之全县老百姓都以这位给他们争光的举人老爷为荣。

        听了一路袁亮的彩虹屁,大家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总算到了袁家坡。

        下了马车,刘青找了个村民问路,村民指着村东头:“那边,人最多的地方便是。”

        几人往村东头走去,拐过一道弯,前面开阔起来,然后一下子便看到了袁亮家,因为太明显了。二三十在座房子中,就一家门口站了好些戴着纶巾书生模样的年轻人。

        高中与否,这生活果然是天壤之别。

        一行人来到袁家,因为周嘉荣也是一副读书人的打扮,这些书生都警惕地盯着他,还说:“后来的要排队啊,咱们可是等了袁老爷半天了。”

        刘青似笑非笑,按住了腰间别着的钢刀,瞥了对方一记,不紧不慢地说:“放心,我家公子认识的举人多了去,不抢你们机缘,就进去跟袁亮说几句话便出来。”

        书生们不满,可对方手里有刀,看打扮也是富家公子,来头不小,惹不得,只得面露不忿,却不敢多言。

        刘青也懒得理他们,这些书生简直是坠读书人的气节,看袁亮中了举便眼巴巴地凑过来了,也不嫌丢人。

        他在前,开出一条路,请周嘉荣进去。

        袁家是一栋青砖瓦房,门口挂着鲜红的绸缎红球,地上还残余着一些鞭炮的灰烬,估计是当初中举时弄的。

        刘青上前敲门,不一会儿,一个老者打开了门,不耐烦地说:“都说了,我家老爷要备考,不见客!”

        说完就要关门,却被刘青一肘子抵了上去:“等等,我家公子有事要见袁公子,只耽搁他一会儿功夫,还请通融。”

        他嘴上说着通融,手上的力道却不轻,老者根本关不上门,再见对方好几个人,为首之人身上的衣物、配饰皆不凡,心知来头不小,恐得罪不起,只得打开门:“几位随小的来!”

        他将周嘉荣几人请进了厢房,让人倒了茶,才去请袁亮。

        等人走后,刘青撇嘴:“不过一举人而已,谱却不小。”

        就这番作态,他对袁亮就不是很喜欢。

        周嘉荣笑而不语,客观地说,此事也不完全赖袁亮,任谁天天被这群书生骚扰,恐怕都会闭门不见客。

        等了一会儿,袁亮匆匆而来。

        他身着青色长袍,又瘦又高,一副文弱书生的打扮。

        进门,他便朝周嘉荣拱手作揖道:“这位公子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公子见谅。”

        周嘉荣回以一礼,笑道:“是我们不请自来,打扰了。今日过来,是想向袁公子打听打听一个人。”

        袁亮落坐,含笑道:“公子但闻无妨,某定知无不言。”

        周嘉荣说:“纪天明。早年,我跟纪天明有过一段交情,后来因为一些事产生了分歧,便断了来往。只是这次,他妹妹亲自找到我府上,说纪天明牵涉进了一桩人命官司中,求我救他。到底朋友一场,我实不忍看他落得个死无全尸的境地,便过来看看,以便全了一场朋友之谊。”

        袁亮脸上的笑容顿住了,眯起眼看着周嘉荣,少许,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倒是没听纪兄提起过兄台!”

        这是怀疑他的身份?周嘉荣不惧,直接一句话击碎了袁亮的粉饰太平:“听闻是袁公子作证,事发当晚,纪天明早早便从你这里回去了,此言可属实?”

        袁亮砰地一声,放下了茶杯,紧抿着唇怒火中烧:“这位公子是怀疑袁某做伪证,陷害纪兄?荒唐,你出去打听打听,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跟纪兄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我害他做什么?若是知道……若是……我当时也不会……”

        他一副痛心疾首,懊恼至极的模样,似乎对当日在衙门作证颇为后悔。

        周嘉荣不为所动,只问:“纪天明到底是何时从你家走的?”

        袁亮撑着额头,苦笑:“当日傍晚便走了,说是明日要接他妹妹回来,改日再喝。这位公子,你既然打听到了我家,当知,那天看到他的不止我一人,我总不可能联合那么多人出来作假害他吧?我当时被传唤到县里,本也是想替他遮掩一二的,可他村里人都说了,我若是撒谎,定然会被拆穿,恐会因作为伪证遭到刑狱之灾,此生恐难考取功名。不得已,只能对不起纪兄了。”

        他说得情真意切,从表面实在看不出什么破绽。

        周嘉荣又问:“你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袁亮还是摇头:“不曾,那钱氏不喜纪兄经常与我们往来,自他成亲后,我们便鲜少去他家,都是在镇上的茶楼书馆或是几个朋友家聚聚。”

        周嘉荣抓住了重点:“这么说,你们还有几个同好?可否将他们的名字和家住何处告诉我们?”

        “当然可以。”袁亮吩咐人去拿纸笔,然后将两个人的名字和家住何方都写了下来,递给周嘉荣,“这位公子,纪兄为人正直仗义,我相信他不会故意杀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若公子能替纪兄洗清冤屈,在下感激不尽。”

        周嘉荣点了点头:“多谢!”

        随即带着刘青等人出了袁家。

        离开袁家坡后,谷阳嘀咕道:“这个袁亮看样子没说假话,乡试在即,他怕惹上官司不愿意替纪天明遮掩也可以理解。怎么感觉我们又白跑了一趟呢?”

        周嘉荣弹了弹手里的纸道:“也不算白来,这不有了线索吗?谷阳,你带三个人,分两路,去查查袁亮所说的这两个人情况,如有必要,咱们再去拜访拜访这二人,看看他们怎么说。”

        总不能只听袁亮的一面之词。

        袁亮和纪天明的说法前后矛盾,二人中必定有一人在撒谎。只要查出是谁在说谎,这个案子便明朗了。

        ——

        回去因为马车坏了,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进城时已经快到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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