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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守寡后我重生了》-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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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廷鉴则是心情复杂,既为老四终于肯孝顺他而触动,又嫌弃老四的这份孝心来的不是时候。

        他摸着胡子,彬彬有礼地道:“我身体很好,就不劳烦先生了。”

        孙氏也想寻其他时机再张罗此事。

        李东璧却坐在刚刚看诊的椅子上,再指指方才孙氏坐着的位置,对陈廷鉴道:“我看阁老面色略显苍白,或许确有隐疾暗藏,还是看看的好。”

        陈廷鉴面露迟疑。

        华阳反应过来,离开椅子,对二老道:“父亲,娘,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回四宜堂了,让驸马在这儿守着吧。”

        孙氏:“行,公主快去吧!”

        陈廷鉴连儿子也不想留,看向陈敬宗:“这里用不上你,你随公主一道回去。”

        陈敬宗眼睛又不瞎,李东璧待老头子的态度,就像啄木鸟发现树干里藏着虫子似的非要啄一啄才行,难道老头子还真有严重的隐疾?

        老头子越赶他走,他偏要留下来:“您要看病,我做儿子的擅自离去,岂不是大不孝?这个时候您赶我走,莫非要故意安我一个不孝的骂名?”

        陈廷鉴:……

        华阳猜到陈敬宗不会走了,径自离去。

        孙氏则怕丈夫反悔似的,公主儿媳一跨出门槛,她就把丈夫按在了李东璧面前的椅子上。

        陈廷鉴还在瞪那边的儿子。

        李东璧扣住他的手腕,提醒道:“阁老请平心静气。”

        面对神医,陈廷鉴严父、阁老的架子都不好摆,只得配合。

        李东璧不愧是神医,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看着陈廷鉴问:“阁老是不是……”

        陈廷鉴瞥见儿子在那边伸脖子,及时打断道:“烦请先生移步,你我换个地方说话。”

        李东璧很尊重患者的隐私,虽然他觉得这边一个是阁老的妻子,一个是阁老的儿子,根本没必要如此。

        眼看两人要走,陈敬宗忍不住了:“遮遮掩掩的,到底什么病?”

        孙氏将他拉到一旁,示意丈夫先带神医离开,再对儿子道:“不是啥大病,只是说出来有损你爹的面子,他才不想告诉你。”

        陈敬宗:“他不告诉我,那您告诉我。”

        孙氏拍他:“死心吧,我不会帮你嘲笑你爹的,赶紧给我一边去。”

        陈敬宗想了想,嗤道:“有损面子,是不是他年纪大,不行了?”

        得亏是亲儿子,自己又年纪一把,孙氏才没有臊红脸,只随手脱掉一只鞋子,抓住儿子的胳膊就开始打。

        陈敬宗挨了几下鞋底,确定老母亲不会透露老头子真正病情后,这才溜了。

        四宜堂。

        华阳虽然知道公爹的隐疾是什么,而且是她做儿媳的不好询问的,可为了证明她什么都不知道,陈敬宗回来后,她还是装作关心的问:“父亲身体如何?”

        陈敬宗看她一眼,沉默片刻,方道:“不清楚,老头子拉着李太医单独询问去了。”

        华阳继续作戏:“莫非有什么疑难杂症,父亲怕你担心,才不肯叫你知晓?”

        陈敬宗:“母亲应该知情,看她的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只是不好跟咱们开口。”

        华阳面露惊讶,随即尴尬道:“那我就不问了,总之你多留意吧,这个时候也少气气父亲。”

        陈敬宗似笑非笑:“你好像是陈家的女儿,我是入赘过来的女婿。”

        华阳瞪他,不想再辩论这个,转身去了内室。

        陈敬宗靠在榻上,歪着脑袋瞧着窗外,眼底黑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

        春和堂。

        陈廷鉴既然已经被李东璧知晓了自己的症状,他也便豁得出去了,按照李东璧的吩咐趴在床上,任由神医检查。

        检查过后,李东璧一边洗手,一边神色凝重地道:“阁老这痔,很早就有了吧?”

        陈廷鉴背对他更衣,嗯了声。

        李东璧:“阁老是文官,久受案牍之劳,有此症也是正常,只是阁老这痔不能再拖了,否则日后发作时将一次比一次严重,甚至卧床不起。”

        陈廷鉴也恨这病,果断问:“先生可有根除之法?我曾听人言,这个可以割除。”

        李东璧摇摇头:“割除太过冒险,非万不得已时不可用之,何况阁老只小我几岁,若似驸马那般年轻力壮,倒是可以一试。”

        陈廷鉴:“那我当如何?”

        李东璧:“我有一方,可以用药帮阁老除之,只是需要耗费十日左右,期间阁老要受些苦头,事后也要小心调理一段时间。”

        陈廷鉴松了口气:“能除便好,那就有劳先生了,先生可将药方写下来,我派人去买药。”

        李东璧点点头。

        作者有话说:

        陈大、陈三:父亲,您到底怎么了!

        陈阁老:都给我滚!

        哈哈,100个小红包,明天见~

      63 ☪ 第 63 章 ◇

        ◎这事跟睡觉一样,得她自己愿意了才行◎

        李东璧收齐各种药物后, 制成了一种枯痔钉,此乃外用之药,施用十日左右痔便可除, 后面还需要调理月余时间。

        这十日里, 陈廷鉴肯定要承受各种不适。

        李东璧先把这些都讲清楚了。

        陈廷鉴已经决定要治病了, 他不怕用药,只是担心公主儿媳出于关切来询问他的病情。

        孙氏一看他沉吟就知道他在惦记什么,遇到这么个好面子的丈夫,她只能配合了。

        孙氏去了四宜堂, 对华阳道:“公主, 老头子的病没有大碍, 就是他太固执, 不想耽误敬宗的差事, 而且你们若一直住在这边, 孝宗那里离得远还好说, 就怕伯宗有所察觉,也丢下差事跑回来孝敬老头子……”

        华阳明白了, 笑道:“娘放心, 也请您转告父亲安心养病, 今日我们就回宁园。”

        孙氏蓦地眼圈一红。

        她的大儿媳也很孝顺, 温柔又体贴,可眼前这位是宫里的公主啊,居然也像亲女儿似的对待她们, 叫她如何不感动?

        “公主,我跟李太医说的那些不是客套话, 能有你这样的儿媳妇, 我这辈子真的值了!”

        拿帕子擦擦眼角, 孙氏说得很大声!

        华阳受之有愧。

        上辈子公爹病死是天命,可陈伯宗冤死狱中,与弟弟有直接的关系,孙氏也是接连承受了丧夫、丧子的打击才撒手人寰。

        换哪个权臣如此对待她可敬可亲的夫家众人,华阳都会利用公主的权威要了对方的命,可那是她的亲弟弟。

        华阳会生气弟弟糊涂,却绝不会报复弟弟什么。

        这辈子华阳所作的一切,全是出自对陈家众人的同情与补偿,她只是希望好人能有善终,并非她是一个多好的儿媳。

        早上陈敬宗已去了卫所,华阳叫丫鬟们收拾东西,离开之前,她见了李东璧一面。

        李东璧:“公主可是要询问阁老的病情?”

        不是他不肯说,而是阁老交待了他不能外传啊。

        华阳笑笑,道:“有您在,我不必打听也很放心,只是阁老肩负重任,还请您在这边多住一段时日,等阁老彻底无忧了再回武当采药,可好?”

        李东璧摸着胡子:“公主放心,老夫既然为阁老诊治,自然要有始有终。”

        华阳:“那您动身之前,请一定知会我一声,我想为您践行,顺便也有一事与您商量。”

        李东璧有些意外,看看对面的公主,同意了。

        华阳再与婆母告别,这便乘车离去,她也叫周吉派人去卫所跟陈敬宗说一声,叫他晚上直接回宁园。

        然而到了黄昏,只有富贵回来了,说驸马爷担心阁老病情,去了陈家祖宅。

        华阳倒也没有太意外。

        看陈敬宗对侄子侄女们的态度,就知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与老头子势同水火是真,可毕竟是亲生父亲,又没有多大的仇,哪里就能狠心对生病的父亲不闻不问了。

        陈家祖宅,陈廷鉴已经用上了李东璧调制的枯痔钉,晚饭也不能吃,默默地趴在床上承受那份难言之痛。

        “老爷、夫人,驸马来了。”

        丫鬟们的声音一传进来,陈廷鉴猛地睁开眼睛,立即朝妻子使眼色。

        孙氏挺欣慰的:“你总嫌老四不把你这个父亲当回事,瞧瞧,老四多孝顺。”

        陈廷鉴:“他分明是想过来看我的笑话!”

        孙氏:“他笑你,你也笑他,他小时候又不是没有出过丑。”

        夫妻俩说话间,陈敬宗已经跟着丫鬟进来了,身上竟然换了身干净的常服,鬓边头发湿着,瞧着也是洗过脸了。

        孙氏稀奇道:“公主不在,你居然也这么讲究了?还是知道你爹养病周围要保持干净?”

        陈敬宗面无表情道:“公主回去也没跟我打声招呼,早知道她已经在宁园了,我何必白往这边跑。”

        陈廷鉴哼了声:“那你该好好反思反思,公主为何不与你打招呼。”

        肯定是儿子一直没能讨得公主欢心,公主根本没把儿子当真正的驸马看待。

        陈敬宗:“那你是不是也该反思,公主该多看不上你,才会在明知你生病的时候搬出去住,连尽孝的面子活儿都不想装?”

        陈廷鉴不屑回答,公主那明明是善解人意,而非不敬不孝。

        孙氏:“行了,我带了一天孙辈已经够累了,你们想吵,等我出去再吵,吵一整夜也没人拦着。”

        陈廷鉴闭上眼睛。

        陈敬宗走到床尾,视线将老头子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最后看着屁./股那里,刚要开口,孙氏一个眼刀飞过来:“闭嘴吧你,你爹已经上药了,需要静养,你过来探望就是尽孝了,赶紧回去休息!”

        陈敬宗基本已经猜到了,难言之隐,问题要么出在前面,要么出在后面,看老头子趴着,答案简直呼之欲出。

        什么状元阁老,还不是凡人一个。

        他回了四宜堂。

        华阳把她身边伺候的都带走了,只留了一个守门婆子,陈敬宗直接去内室睡觉。

        床上全是她的气息,扰得他毫无睡意。

        翌日黄昏,陈敬宗还是先回了一趟祖宅,也没见老头子,听母亲说老头子没什么大碍,他便大步离去,上马后直接赶向陵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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