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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守寡后我重生了》-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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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也有道理,再加上已经吃过午饭肚子饱了没那么馋了,罗玉燕也就不再计较此事,依偎着丈夫聊起了旁的。

        四宜堂这边,因为陈敬宗毫不留情的嘲讽,华阳又送了他一顿闭门羹,让他去东厢房歇晌。

        陈敬宗不以为意。

        她这种脾气才是正常的,他也早就习惯了。

        .

        白天有朝云陪着,华阳不太担心身边出现什么丑虫子,可是晚上不行,必须陈敬宗在,她才能睡得安稳。

        所以,吃过晚饭,陈敬宗大剌剌地赖在次间,华阳也没有撵他。

        “公主,水兑好了。”

        华阳就准备去沐浴。

        陈敬宗一手托着脑袋侧躺在临窗的榻上,看着她道:“早上才洗过,现在又洗,你也不怕洗掉皮。”

        华阳早知道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不理会。

        陈敬宗换个姿势,闭目养神。

        等了约莫两刻钟,人回来了,陈敬宗偏头,看到她换了套绣着碧色荷叶的白缎中衣,乌黑的发用玉簪高高挽起,露出一截修长雪白的颈子,以及一张沐浴过后特有的潮红香腮。

        他眼睛都直了,美人却目不斜视地淡淡走过,转眼就进了内室。

        陈敬宗刚要跟进去,忽地想起早上答应过她,以后每晚都会洗澡。

        陈敬宗就去了西次间,直接用她剩下的水快速擦了一遍。

        洗完才想起自己忘了拿换穿的中衣,不过陈敬宗也懒得使唤丫鬟帮忙,擦干后径直将刚刚脱下的外衫往身上一裹,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去了内室。

        朝云才帮公主通过发,接下来也不需要她伺候什么了,她朝进门的驸马爷行个礼,低头退下。

        华阳离开梳妆台,往拔步床外瞧了眼,见陈敬宗穿着白日的外衫,她下意识地皱眉。

        陈敬宗:“洗过了,忘了拿中衣。”

        说着,他解开外衫。

        华阳:……

        在他才露出一抹胸膛的时候,华阳迅速转身,并且放下了纱帐。

        陈敬宗换好中衣,吹了灯,来到帐内。

        双眼已经习惯了黑暗,看见她面朝里躺在床中央,薄薄的被子搭在身上,勾勒出纤细曼妙的身姿。

        陈敬宗很有自觉,取下摆在床外侧的枕头被子,继续睡地平。

        华阳默默地看着床板。

        上辈子在陵州的这两年,她与陈敬宗几乎没有说过一句和气话,最开始他睡地平,后面就一直睡了,仿佛这就是他们夫妻俩该有的样子。

        除服后两人当然也有过夫妻生活,只是次数不多,再加上她心里抗拒,陈敬宗也不会多温柔,那事于她而言就不怎么愉快,可有可无。

        反倒是昨晚,因为失而复得,她对他颇为迎合,竟……

        华阳摇摇头,打断了那不该在此刻冒出来的回忆。

        “睡了吗?”

        地上传来他的声音,不高不低的,有一点点哑。

        华阳:“有事?”

        如果他想上来睡,只要不动手动脚,她也同意的。

        陈敬宗双手垫在脑后,看着黑漆漆的床顶道:“没事,早上我还带回来一只鸡,你想明天晌午吃,还是晚上吃?”

        华阳根本没有想这些,可不知为什么,被陈敬宗这么一提,口中就泛起津来。

        “晚上吧,不容易叫人发现。”

        “嗯,山里的鱼肥,野鸡没多少肉,一只也就够咱们俩喝喝汤塞塞牙缝。”

        华阳:“睡吧,别想了。”越想越饿。

        陈敬宗:“忍不住。”

        华阳暗暗腹诽,不就是一顿鸡,至于他惦记成这样?

        “那你想吧,我睡了。”

        华阳往里面挪了挪,调整好姿势就准备酝酿睡意。

        陈敬宗:“你就不惦记?我看你好像也挺享受的。”

        以前她的确不太喜欢那个,他看得出来,次次都不敢拖延太久,就怕她越来越抗拒,可是昨晚的她,完全不一样。

        享受?

        华阳终于反应过来他在“惦记”什么,咬咬牙,只当没听见。

        陈敬宗却坐了起来,盯着她的背影道:“早上我吃面时,你给我列了三个条件,说我能做到就让我上床睡,刚刚我洗了澡也漱了口,是不是可以上来了?”

        华阳:“可以,但是不能碰我。”

        那药三个月才能吃一次,华阳可不想因为他的贪婪而坏了身体。

        陈敬宗没说话,直接将枕头扔上来,再抱着被子重重躺下。

        一道灼热的鼻吸喷薄在华阳的后颈上,足见他躺得离她有多近,华阳甚至能感受到从他那边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男人体热。

        这床仿佛一下子变小了。

        脑海里不愿回忆的那些画面也越来越清晰,甚至还有姑母府里那两个侍卫缠斗的结实躯体。

        华阳悄悄往里面挪。

        才稳住,身后有动静,陈敬宗又追了上来。

        华阳对面就是床板了,她不再动,可陈敬宗就像一条盯上猎物的狼,毫不掩饰他的食欲,喷过来的气息也越来越重,越来越热。

        这样子,华阳如何能睡着?

        “你转过去,呼吸那么重,吵得我心烦。”她假装不高兴地道。

        陈敬宗又喷了她两下,真转过去了,人也往外挪了两尺距离,方便她翻身。

        夫妻俩都躺着不动,帐内迅速安静下来。

        华阳还是睁着眼睛。

        她想到了自己的重生。

        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会不会明天一觉醒来,她又回到了京城的长公主府,回到了没有陈敬宗、陈家人也都发配边疆的时候?

        果真如此,她也无力改变什么,可至少她该让陈敬宗明白,她并没有以前那么嫌弃他了。

        华阳慢慢地转过身来,对面就是陈敬宗侧躺的背影,这个姿势显得他的肩膀更宽。

        华阳的心思再度飘远。

        出嫁前她都是一个人睡的,当陈敬宗死了她变成了寡妇,她依然是一个人睡。

        同样是一个人,感觉却完全不同。

        因为出嫁前她住在皇宫,皇宫就是她的家,有她的父皇母后弟弟。

        守了寡,她孤零零地住在长公主府,不好再住进宫里,也不好将母后接过来,就算接了,母后也不会出宫,否则会激起朝臣百姓们的胡乱猜疑。

        长公主府是她的家,却冷清得不像个家。

        如果陈敬宗好好地活着,哪怕夫妻俩天天吵架,也是个热闹。

        漫长的三年,她多少还是想他的。

        “你不许动。”

        早在她转身时,陈敬宗就知道了,还以为她只是换个姿势睡觉,冷不丁听到她这么说。

        陈敬宗保持不动。

        华阳贴了上来,手搭上他劲瘦的腰。

        如果不是白天他三番两次的气人,或许她早就想这么抱一抱了。

        陈敬宗全身都绷紧了。

        华阳捏了捏他硬邦邦的胳膊,摸了摸他宽厚的肩,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才觉得他是个活人,真真切切地躺在她身边。

        她心里一片安宁踏实,陈敬宗体内却似打翻了一盆火。

        莫非这是她折磨他的新点子?

        念在她早上才吃过药,陈敬宗闭上眼睛,继续做一根木头。

        .

        这一觉华阳睡得很踏实。

        她记得自己是抱着陈敬宗睡着的,却没想到一早醒来,竟然变成了陈敬宗抱着她。

        她整个人都被陈敬宗环在怀中,后面是他规律起伏的胸膛,腰间搭着他结实的手臂。

        华阳一边庆幸自己还留在这边,一边又嫌陈敬宗的手臂太重,压得她不舒服。

        她试着去提他的胳膊。

        就在此时,那胳膊突然往前一伸,宽大的手掌准确无比地扣住了她。

        华阳:……

        “果然是瘦了。”

        在她发作之前,陈敬宗缩回手,低声嫌弃道。

        华阳板着脸坐了起来。

        陈敬宗挑眉:“怎么,只许你非礼我,不许我讨回来?”

        华阳拿枕头打他。

        陈敬宗跳下床,一头冲向净房。

        气归气,华阳还要他做事,吃过早饭,她将昨日写好的两封家书交给他:“你去问问父亲,如果父亲也有奏折要送去京城,就连着我这的信一起送了。”

        父皇器重公爹,公爹处理好丧事,按理说也该写封折子给父皇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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