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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开了门,颇为热情的招待他。
“这是……小温公子!好久不见啊……”
温言和算得上与王叔相处熟悉,毕竟他看着温言和还有云知鹤一同长大。
温言和笑得漂亮, 款款行礼, 随着王叔走到了屋里。
“小温公子,知鹤今日被陛下召入皇宫, 今夜才会回来。”
温言和点了点头, 清竹也走过来给他放上糕点和茶水, 二人相视, 眸中闪过晦暗的光芒,又瞬间错过, 不再对视。
王叔顿了顿, 看出二人神色不对,有些茫然开口, “小温……怎么?”
温言和垂眸拿起茶水,掩唇开口, “无事,只是觉得清竹哥哥, 生得白净漂亮。”
“倒像是那……狐狸精。”
他这狐狸精说得一字一顿, 口唇清晰, 又掩面轻笑。
可他分明才是个狐狸精, 此时掩唇偷笑。
温言和才是那白色的狐狸精, 清朗又绝尘,该是仙一般的白润与妩媚。
清竹顿了顿,面不改色的向王叔笑了笑,又退下。
温言和实在看不上清竹,之前嫉妒于他腰肢的纤细与妩媚,如今他日日节食束腰,腰肢也堪比清竹。
再加上他出身本就高贵,清竹一低贱的青楼男子如何比得上他?
如此一来他对他便带上了几分不屑的睥睨。
不过一浪荡的瘦马,靠得身子获得几分另眼相看。
千回百转之间便对着王叔露出得体的微笑,尽显大家公子的风范。
他轻轻咳嗽一声,抬眸问,“王叔,可是听说云娘子,近些日子要选夫?”
王叔顿了顿,点头,他看不出云知鹤对温言和有什么意思,只当这二人是青梅竹马的姐弟,笑道。
“是的,知鹤全交给我来选了,未婚公子画像甚多,近些日子着实有些忙碌。”
温言和点了点头,又闲说了几句家常。
大抵是天色渐渐变暗,王叔瞧着时候不早,便要推辞了话语,刚要开口,温言和似乎看清楚了他面色上的犹豫,抿了抿唇,才下定决心开口。
“那未婚公子的画像之中……可是有我?”
他说得语气低沉,王叔反应了许久才听清,此时不免一顿。
“小温公子,您如今是朝廷男官,身份更是高贵特殊,便没有……”
王叔抿了抿唇,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活了这般久,自然知道这些小郎君们的心思,哪个也是对着心悦女子含羞带笑,尤其娇羞。
如此看着温言和的表情,也便知道是如何回事。
还能如何?便是又一娇郎的芳心。
王叔不免自豪于云知鹤的魅力,又不免觉得叹息,在外人看来伤风败俗、口齿伶俐的小温公子,有如此郎君心思,直白且羞涩。
听了王叔的话,温言和垂下眸子,从荷包中拿出一张宣纸,细白的指尖展开叠好的宣纸,露出画中的绝美男子——
便是温言和了。
他面色如常的起身行礼,将手中的画像递给王叔,发丝柔软的落下肩膀。
“王叔,我与知鹤皆是你看着长大,如今心思也不瞒,我心悦于……”
他抿了抿唇,耳尖发红。
又深吸一口气带上了官场上的沉着冷静,抬眸执拗的看着王叔的眸子。
王叔一顿,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将温言和拉起来。
他一大家公子,男官身份,如何……来给他这一低贱奶爹行大礼?
“哎呦……哎呦……小温公子,快些起来……这画像我收下便是。”
况且……王叔还真是不知如何处理这明显是走后门的关系。
温言和如此直白了当,也不过是想让王叔率先考虑他而已。
他出身大家,容貌一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写赋吟诗,皆是人人称赞,还是陛下亲自任命的男官,足够史书留名。
……如何不够格?
王叔心中慌乱,又好声好气的与温言和闲谈几句,将他送出府邸去。
心中感慨万千。
而此时,云知鹤被轩辕应请入宫去。
一踏入御书房,便是一阵寂静的晦暗,屋中烛火微弱,轩辕应【创建和谐家园】于椅子上,面色冷凝,薄唇红润带着光泽。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陛下……喝酒了。
而他手中拿着酒壶,酒水打湿手指,眸中似乎是无神且平静。
看见云知鹤来了,只垂眸看了一眼,又仰头吞了一口酒水。
酒珠顺着脖颈滑下,滑过喉结,尤其色气。
这般风雨欲来的模样让云知鹤一顿,她连忙行礼,不曾露出一分颤乱的呼吸。
气氛寂静,李公公出门时表情都不对劲,饱含忧愁的看了一眼屋内,又轻叹一口气退出去。
云知鹤还跪着,垂眸看着木质的地板。
这般过了许久,才听到一阵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酒气。
“为何……要娶夫?”
云知鹤呼吸一窒。
她刚要抬头,轩辕应便起身,晃晃悠悠的往云知鹤面前走去。
他的龙袍被换下,此时是一身玄色的衣衫,严谨且矜贵的玄色衣袍此时被洒下酒水,尤为凌乱。
精致的靴子出现在云知鹤的面前。
“陛……陛下……”
轩辕应踉跄一下,猛然跌进了云知鹤的怀里,一瞬间温热的身体贴近他,尤其温暖。
轩辕应顿了顿,似乎依恋的闭了闭眸子,他粗重的呼吸吐在云知鹤的脖颈上,尤为炙热。
又是哑着嗓音问了一句。
“……为何,娶夫?”
云知鹤还是不知如何回答,说起来,她连如今发生了何事都云里雾里。
为何恼火,为何喝酒,为何……不能娶夫?
“臣……”
她刚想开口,怀里的轩辕应便低沉着嗓音,带着勾人的磁性与性感。
“……不可。”
“朕命你,不可。”
尾音是拉长的呢喃。
轩辕应手攀上云知鹤的后脖颈,面色潮红,眸子微微眯起,带着水光。
带着酒水的薄唇贴近云知鹤的脖颈,轻轻摩擦,尤为令人心跳加速。
“唔——”
“……陛下。”
云知鹤顿了顿,猛然推开他,面色惊慌。
轩辕应顿了顿,抿了抿唇,又上前猛地的抱住了她。
哑着嗓音,语气失控。
“你可是嫌弃我体冷宫寒?我自调理过身子,可,可为你生女育儿……”
他这般痴缠的样子露在轩辕应向来冷峻自持的脸上尤为令人惊讶。
他该是孤傲,又高高在上的。
如何……怎么……能露出这般表情。
云知鹤如今云里雾里,抿了抿唇,“陛下,你……”
轩辕应不回答她,闭了闭眸子,又低沉开口。
“那你,便是嫌弃我嫁过人……”
他瘫软在云知鹤怀里,衣衫凌乱,面色潮红,只喃喃自语,哑着嗓音呢喃。
“我是干净的……”
轩辕应闭上眸子。
他修长的指尖摸住云知鹤的手指,传递温热的体温。
“身子,是清白的……她未曾,碰过我。”
“陛下……”
云知鹤不知如何回答。
如此朦胧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场景让她无措,又抱住怀里温热的躯体,指尖颤抖。
她垂下眸子,看着轩辕应潮红的俊脸。
或是……爱意?
轩辕应是否,欢喜她?当真……?
陛下……欢喜她?是吗?
云知鹤的心尖开始颤抖,一股股汹涌的感觉冲击着她的胸口,连同眼眶都变得奇怪,喉头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