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明天入v,v后三章评论,红包不定期掉落,求小天使们多多支持。
再提下预收《学渣被逼考科举》,文案如下,求收藏。
程子安在国外混了几年回来,正开心吃喝玩乐,等着继承家里矿的时候,穿越到了大夏,成了要辛苦读书考学的七岁小屁孩。
学渣程子安疯了,别说考科举,他现在连书上的字都认不全!
原身父亲恰好是书院夫子,四周都是眼线,他逃学没门,只能硬着头皮读书。
谁知这一读,最后成了读书人的楷模,两朝帝师,辅佐帝王三十年,名留青史的一代名相。
年幼的太子问程子安:“先生,你从小就爱读书吗?”
程子安笑而不语。
唉,别说了,说起来都是泪啊……
架空,请勿考据。
基本无感情线。
轻松,成长向文,无金手指大开情节。
第二十九章
康熙的信很简单, 四个大字力透纸背:“速速回宫”。
怒意透过一笔一划,如千军万马,直朝齐佑扑来。
齐佑右手拿着信,手搭在书桌上, 闭上眼, 深呼吸, 抛却脑中所有的杂念, 灵台遁入一片澄明。
你想要什么?
你后悔吗?
齐佑听到心底的回答,他睁开眼, 眼中已经是一片坚定。
“得高, 桂和。”齐佑扬声唤两人进来。
得高与桂和守在书房门外,闻声进屋。齐佑边收起信,边说道:“徐先生出去没有?”
徐日升平时晚上爱去观星,今天晚上繁星满天,齐佑不知他在不在。
桂和答道:“先前奴才遇到了徐先生的小厮, 随口聊了几句。说是晚上夜里凉了下来, 徐先生先前觉着有些鼻塞头疼,今晚就没有出去。”
齐佑抬起头, 问道:“可请大夫看过?”
桂和答道:“奴才先前就问过,说是徐先生不喜吃药, 歇一两日就好了。”
齐佑没再追问,说道:“桂和亲自去一趟,说我要回京城去, 问徐先生愿不愿意回去。若是徐先生不想来回跑动,可以继续呆在庄子里。若是要回, 就得赶紧收拾一下, 我们最迟后天一大早就得出发。”
桂和忙应是, 转身去找徐日升。齐佑继续吩咐得高:“你明天早起跑一趟,去给林县令递个话,就说明天我要去给玉米地试除虫剂,让他来玉米地找我。”
得高应下,问道:“奴才明儿个早起就去.....爷,所有的东西都收走吗?”
齐佑沉吟了下,说道:“只收拾细软,要穿的几身衣物。多余的都留下来,还有没洗干净的,抓紧功夫洗好,全部打包好送给林大牛,让他去分给用得上的人。”
得高领了差使去忙碌,齐佑照着以前那般,只当做无事发生,开始认真学习写功课。
没一会,桂和回了屋,徐日升跟着他一起来了。齐佑忙起身请他坐下,桂和上了茶,悄然退出去守在了门边。
齐佑打量着徐日升的神色,关切地问道:“听说先生身体有恙,如今可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喝些热水睡一晚就好了。”徐日升捧着热茶吃了口,紧张地问道:“我听说你突然要回京,事出太突然,是不是京城发生了大事?”
齐佑只简单说道:“是汗阿玛召我回京城,其余事情我也不清楚。徐先生是打算留下,还是随我回京?”
“我很喜欢这里,喜欢你来了之后,这里发生的变化,他们脸上有了笑容,我想继续看下去。”
徐日升犹豫了下,说道:“你先前与我说,要与我重新测绘顺义的地图,我还是留在这里吧,等着你回来。”
齐佑顿了下,坦白说道:“先生,若是我回不来,您还能继续测绘的话,这件事就拜托您了。”
徐日升漂洋过海来到大清,见多识广,闻言说了声好,神色怜悯看着齐佑,在胸口画了个十字,说道:“愿主保佑你。”
翌日清早起来,齐佑与林大牛去了玉米地。前些时日玉米叶子上开始长蚜虫,林大牛照着以前那样洒了草木灰,却没什么用。
眼见蚜虫越长越多,若是再继续下去,只怕一整块地都没了收成。
种庄稼除了看天吃饭,天旱多雨都不行,病虫害也是一【创建和谐家园】烦。若是遇到了虫灾蝗灾,照样颗粒无收。
齐佑不清楚后世用的什么农药,他也没那个本事做出来。
仔细观察对比之后,齐佑想到家里养的花,花长了与玉米叶子相似的小虫子。
家人曾告诉过他一些有机杀虫的方法,比如洗衣粉兑水,烟草叶泡水等。
这个时代没有洗衣粉,齐佑正在犯愁时,有天闻到林义诚身上的烟味,顿时眉头一松。
齐佑陷入了误区,总是想到后世的烟。忘了早在崇德时期,关外就已经到处在种植烟草,后世的烟也是烟叶制成。
齐佑告诉了林大牛这个办法,让他去找了些烟叶来泡水,然后撒上去观察效果。
林大牛找到的烟叶不多,只泡了大半桶水。齐佑看到木桶里棕色的水,闻着依旧浓郁的烟味,说道:“就这么点,得仔细着些用。先撒一部分,若是有效果,再多去找些来烟叶来。”
林大牛忙应了,舀了水罐进小皮囊里。小皮囊头用针戳了些洞,倒过来拿在手中用力一挤,细心将水喷洒在爬满虫的玉米叶片上。
齐佑跟在旁边看着,过了一会,听到地外一阵脚步声。他转头看去,得高已经叫来了林义诚,夏师爷跟着也来了。
“到那边去说。”齐佑走出玉米地,带着林义诚与夏师爷来到平时歇息的树下,径直说道:“我明天要回宫去。”
两人面面相觑,林义诚紧张地问道:“七爷,可是折子出了什么问题?”
齐佑看着惊慌失措的两人,平静地说道:“折子不会出问题,出问题的是人。不过,”他笑了笑,抬眼望着远处绿油油的玉米地。
有些玉米已经在抽穗了,不知他还能不能来收玉米。
“也算是折子引出来的事情,他们应当按耐不住了。”齐佑说道。
林义诚立刻满脸紧张,夏师爷倒好些,小心翼翼问道:“七爷,可是包衣奴才的事情?”
齐佑说道:“大致如此吧。我之所以找你们来,是不想你们瞒在鼓里,被动挨打。我离开之后,要托你们两位两件事,一是给我看好达春,二是护着林大牛他们些。”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们来说有些为难,毕竟你们向来管不了这些豪奴。”
齐佑看向宅子的方向,冷冷说道:“哪怕我回不来,达春照样没几天可蹦跶了。如果我能回来,不希望看见好不容易活出点人样的包衣奴才们,又被打入了狗洞里。”
林义诚神色动容,不禁抬眼朝在地里忙碌的林大牛看去,说道:“七爷放心,下官一定会竭尽全力,护着他们一二。”
齐佑笑道:“有林县令这句话就够了。上面的人,我去对付,你们要对付达春......”
两人上前,听完齐佑的安排,心情各异。
林义诚暗道幸好没站到达春那边去,后怕之外,对齐佑就更多了层信服。他重重点了下头,郑重无比说道:“七爷都有如此胆识,下官也豁出去了,不辱使命。”
齐佑神色平静,眺望着前方的天,说道:“你们看这晴朗的天,总会有那么一天会阴霾不在,照在所有的人头上,都是惠风和畅。”
¡¡¡¡Á½ÈËËæ×ÅÆëÓÓÒ»ÆðÍû×ÅÔ¶´¦µÄÌì£¬Ç§Ææ°Ù¹ÖµÄ°×ÔÆ£¬ÔÚ±ÌÀ¶µÄÌì¼Ê×ÔÓÉ×ÔÔÚáäáà¡£
从此以后,林义诚多了一个爱好。官至封疆大吏再忙碌不堪,每天早上起来时,总会先在廊檐下站上半盏茶的功夫,眺望远处的天。
哪怕是阴雨连绵,乌云罩顶,在他眼里,看到的依然是此刻的蓝天白云。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齐佑就上了马车,启程回京。
马车驶出庄子,快到官道时,从旁边的地里,突然钻出无数的人来。
驾车的得高与桂和神色一怔,忙勒马将车速慢了下来。
齐佑正在闭目养神,察觉到不对劲,撩起车帘朝外看去,呼吸登时一窒,踢了踢车壁。
马车停下,齐佑下了马车,抬眼缓缓扫过去。
他看到了排队吃零嘴吃糖的小伙伴们,张柏跪在张松身边,小身子在颤抖抽搐。
人群中还有教他种地的师父林大牛,有刚生了孩子,下地去干活,最后体力不济血流不止,倒在地里没了大半条命。恰好被齐佑看到,让得高拿了奶酪糖肉送去,最后捡回一条命的余嫂子。
在晨曦中,他们沉默跪在那里,无声流泪相送。
齐佑自嘲一笑,胸口发胀,眼睛刺痛。
他何德何能,他不配。
他身上的锦衣,是他们的血汗织就。
齐佑跪下来,朝着他们重重磕了个头还礼,起身上了马车。马车很快前行,他没有回头。
他一定要回来,哪怕回不来。他也会去到别处,天下,处处都有他们的身影。
回到宫里时已是黄昏时分,齐佑走在夹道里,望着熟悉又陌生的红墙,恍若隔世。
过了太和殿,远远就能看到灯火通明的乾清宫。齐佑定定望着,他好久都没见过如此绚烂夺目的夜晚。
顺义除了有星星与月亮的夜晚,灯油贵,除了庄头们,包衣奴才与百姓,舍不得点也点不起,一入夜,基本上一片漆黑。
齐佑一时看得有些眼花缭乱,理了理衣袍,神色平静走了进去。
梁九功站在廊檐下,眯缝起眼睛打量着走上前的齐佑。他走路仍然与以前那样,只步伐好似坚毅了些。
迎上前两步,梁九功脸上堆起了笑请安:“七阿哥回来啦,七阿哥长高了不少呢。”
齐佑颔首客气还礼,说道:“梁谙达身子可好?近一年未见,梁谙达好似比以前还年轻了些。”
梁九功不由自主抬手摸了摸脸,呵呵笑道:“七阿哥真是爱说笑,奴才只越长越老,哪能年轻了去。”
齐佑笑着问道:“汗阿玛可有空?”
梁九功歉意地说道:“先前皇上在忙,下旨不许任何人前去打扰。七阿哥赶路辛苦了,请到旁边屋子坐着吃茶歇息一会。”
齐佑眼神不经意御书房扫过,灯光透过窗棂,一片静谧。他笑着道了谢,随着梁九功去了偏屋坐着。
梁九功吩咐小太监上了茶水点心,便躬身告退。齐佑端起茶碗吃了口茶,将盘子里的沙琪玛,奶饽饽,小口咬着慢慢吃了个精光。
这一等,就等到了夜深人静时分。
梁九功走了进屋,躬身说道:“七阿哥,对不住,让您久等了,皇上累了已经歇下。您先回去歇息吧,明儿个再来。”
齐佑自从康熙让他等着,就预料到了眼前的情形,并不感到意外,客气对梁九功道谢,回了阿哥所。
屋子久未住人,得高与桂和领着人仔细清扫过,依旧有股说不出的腐朽霉味。
齐佑压根儿不当回事,比起庄稼地施肥时,气味已好上百倍。
先前在乾清宫吃饱了点心,齐佑洗漱之后换了身衣衫,便开始坐在书桌前,写起了今天未完成的功课。将所有的功课写完之后,上床歇息。
赶了一天路,齐佑累得没有心思想太多,头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到了寅时初准时醒来,起床洗漱用完早点,将早上的诵读完成之后,再次去了乾清宫。
齐佑依旧被梁九功领到了偏殿等着,齐佑吃着茶,不慌不忙看起了书。
午歇之后,康熙坐在御书桌后面,看着面前的那份折子。尤其是条目清晰了然的表,衙门建造图册,爱不释手细细抚摸,心里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