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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和战死的夫君一起重生后》-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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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怎么也来了?”她问。

        顾容庭推了几下后便松了手,然后拉了张竹椅过来,挨靠在她身侧坐。见她似有话说般,徐静依双脚点了地,立刻停住了。

        “王爷。”徐静依严肃唤了他一声,提心吊胆问,“可是那边有消息了?”

        以徐淑依的性子,她在得知所有真相后,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柳氏那日寻她去商量,商的就是如何解决掉所有后顾之忧。

        而这个后顾之忧,包括曾经收留过柳氏的那户庄户人家,也包括她那个一出生就不知下落的弟弟或妹妹。

        徐静依这个时候是真怕,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所以,她很紧张的望着面前男人,生怕错看了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从而错失了一些真实的消息。

        看出了她的紧张,顾容庭忙道:“别害怕,不是坏消息。”

        “那是好消息?”徐静依圆睁的双眼立刻阴霾扫去,取而代之的是欣喜,“可是有下落了?”

        徐静依更在意的,还是那个孩子的下落吧。

        顾容庭道:“魏三哥今日才飞鸽传书传了消息回来,说是昨夜有几个人闯入了那户李姓人家,意图灭口。好在他们事先有埋伏,救下了那户人家。”

        见是有惊无险,徐静依便松了口气。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想到她竟真这般心肠歹毒,徐静依心中也颇多意见。

        “虽她不是我亲妹,但这么多年来,她却是一直以侯府嫡女的身份长大的。除了我父亲有些糊涂,但家中祖父祖母,还有我母亲,哪个不是正义善良的?却没想到,她竟一点仁德之心都没有。”就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身边这么多好人,为何就偏偏随了柳氏?

        凭此也可想而知,可见血缘关系还是很重要的。

        她是柳氏的女儿,她天生骨子里便带着坏。这种刻在骨子里的自私凉薄,是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所以她想着,她那个可怜的亲人,若还活在人世的话,定是个温婉良善之人。

        这般想着,她越发紧张起来。想知道真相,但又怕知道。

        最终鼓足勇气,仍是问了:“魏三哥没再有别的消息了吗?”

        顾容庭知道她想知道什么,便又认真道:“当年柳氏应该是随手扔了那个孩子在路边,任其自生自灭了。柳氏自己应该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如今是生是死,所以,也叫伴云楼的那位差了人去。魏三哥的人一路从京中跟到云州,到了云州后,那些人开始四下打探。但目前还没什么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徐静依喃喃。

        没有消息,至少还有生还的希望。一旦有了消息,是好的还好,万一是坏的,可是连一点点的希望都没有了。

        其实虽然目前还没那个孩子的下落,但至少可以确定他当年是还活着的。这些年来,连柳氏自己都不知道其是生是死。若非如此,柳氏也不可能特意叫徐氏暗中差人去打探。

        魏三哥的能力他心中清楚,估计要不了多久,该就能再有消息传来。

        果不其然,差不多三五日后,云州那边又传了消息回来。

        而与此同时,徐淑依派出去的人就跟石沉大海了般,杳无音讯。

        徐淑依从三五天一直等到七八天,从七八天等到十天左右。最后也实在等不下去了,整个人都被一种不安感充斥着,日日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不过十天半个月时间,竟消瘦了一圈儿。

        徐静依是看着她整个人消沉下去的,心中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就是觉得她如今的确是可怜,可她是可怜她了,她心中有无对那个被她抢了身份多年的孩子有过一丝的同情和怜悯?

        她不还想着派人去灭口吗?她就不信,她那般急躁躁差了人去云州,是为了帮忙找到那个孩子的。

        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不该对她生有怜悯同情之心,每对她多一份怜悯,就是对她那个弟弟或妹妹的不负责。

        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又过去了……派出去的人始终没有半点消息送回来,徐淑依心中多少也知道怕是什么都瞒不住。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情急之下,只能跑来找孟氏。

        娘家早没有她能依靠的人,她有细细想过,一旦东窗事发,她同他们侯府里都毫无血脉之亲了,难道还能指望谁护着她吗?原她还是徐家二小姐时,就不如大娘受宠,如今连二小姐的身份都没了,又还能越得过谁去。

        姨娘虽对她有几分疼爱,可利用居多。何况,当年她做了那么多坏事,如今她怕还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呢。

        思来想去,也只有来向大房这边投诚。看看她身上还能有什么被利用的,以好拿来作为交换的条件。

        孟氏不知徐家的内情,但当时因为觉得徐淑依前后态度变化大,所以也暗中差了人去伴云楼那边盯梢了。但也就是盯了会儿,没有深入去查,所以,也只知道伴云楼那边或真有什么事儿,但却并不知到底是何事儿。

        内宅妇人的权势到底有限,此事又未惊动嗣王,且孟氏又日日繁琐之事诸多,故撂下后就忘了。

        直到今日徐淑依寻来,叫她遣散了屋内众人,然后突然的双膝一弯,在她面前跪下,她才突然有些意识到不对劲。

        孟氏被这么一跪给跪愣住了,她立刻起身,亲自过来扶人。

        “你这是做什么?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你何需行这样的大礼?”孟氏一边惊呼,一边要将人扶起。

        但徐淑依却是带着私心来的,这会儿任孟氏如何扶她,她都不肯起。

        “嫂嫂听我说完。”徐淑依坚持。

        孟氏见她的确不肯起,且又像是有大事相商的样子,也就算了。她退了回去后,认真望着她说:“你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吧。”

        话到嘴边,徐淑依一时也不敢轻易说出口。而是先俯下身来,给孟氏磕了几个头。

        这回孟氏没再阻拦她了,只等她磕完后才问:“四弟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这般。我这会儿也还忙着,你不若直言,若我能伸手帮一把的,我绝不推辞,但若是我也为难的事,我怕不能给你什么助益,你或还可另择归宿。”

        徐淑依也知道,跪也跪了,磕也磕了,也到说正事的时候了。

        可这件事,要从何说起呢?

        为难了一番后,徐淑依便又承诺说:“从一开始,我就是同嫂嫂一条心的。不论嫂嫂要我做什么,我都绝不推辞。我自幼便同大娘交情不好,如今又怎会帮她呢?至于二房的,我更是不认识她了。就只有嫂嫂,一开始就对我有所照拂,我觉得十分亲切,就像真是我的大姐姐一般。”

        孟氏耳根子并不软,这些话她听在耳中,并不会因此就对徐淑依多几分情分。相反,她本能警惕起来,因为只有接下来所求之事越难办,她才会从一开始就把话说得这样好听。

        果然,接下来就听她说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我……我其实不是我娘亲生的。”想必她自己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吧,话说得慢吞吞,但又不得不说,所以鼓足勇气般,将这事儿说完,算是了了桩差事。

        孟氏听后,却震惊。但也没多余反应,只惊了下后,便问:“你不是徐家二娘吗?怎会不是侯府世子夫人所出。”又问,“那你是谁所出?”

        索性已经开了头,接下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徐淑依便一股脑儿将自己身世实情相告。

        孟氏只听了一半,就立刻喊停道:“够了。”她站起身,“这是你们家的事情,何必来说给我听?我若真知情了,你叫我怎么做?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孟氏说着就要出门去,她想彻底撇清同这件事的干系。

        徐淑依是病急乱投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没有任何法子了。侯府那边肯定知道了什么,大娘夫妇肯定也知道了,不然的话,为何她差出去的人始终没有音讯传回呢?

        甚至她都开始怀疑,那日回侯府去,也是一个圈套。

        根本是他们什么都知道了,故意在给她下套子。

        她已经无路可走了,或许只有在长房这里还算能有些用处,故才急忙寻了过来。

        若长房再不收留她,那她真的就没有后路走了。

        “嫂嫂,你万万要帮帮我。”徐淑依抱住孟氏腿,不让她走,“我没有法子了,我真的也是最近才知道一切真相的,我没有刻意隐瞒。我知道我占了不该属于我的一切,可我是一应不知情的,我若一开始就知情,我定不会要不属于我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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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淑依说:“若我不是侯府嫡女的身份,我就不能做这个郡王妃了。嫂嫂,你可怜可怜我,帮我去太子妃母亲跟前说说情吧。”

        孟氏头脑很是清醒,她只冷静道:“若按你所言,你亲生母亲为了叫你能有好日子过,换了人家的孩子那么多年。如今定安侯府若得知了真相,必然恨你们母女入骨。这个节骨眼上,我若帮你,岂不是同定安侯府为对?同三弟妹为对?”

        徐淑依愣住。

        是啊,她又怎么会为了她而去得罪整个徐家呢?

        就算如今大房对二房三房都有戒备和忌惮心,但毕竟还没到明面上来。何况,她如此微末一个小人物,又能给他们什么助益,从而叫他们冒着这么大风险来帮自己呢?

        忽然之间,一切就如大厦倾塌般,她彻底没了主意。

        “我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徐淑依不管不顾哭了起来。

        望着她这个样子,孟氏倒又坐了回去。

        “你既说你从一开始就是不知情的,那么你就算再错,我相信侯府的人也会网开一面。当年的事情到底是谁的错,就由侯府里老侯爷老夫人定夺。你毕竟也是被当成亲孙女养大的,念着情分,他们也不会如何。至于母亲那里,我会去帮你说几句,但毕竟是大事,最终还得看侯府的决定。”

        孟氏知道,这事她不知情也就罢了,既已知情,便不好再瞒着徐家那边。

        万一日后徐家知道了真相,再追溯回来,她是百口难辨。这浑水,她并不想趟。

        但要她主动找去徐家那边说,也是不可能。

        所以,她也只能劝了这徐家二娘主动回去坦白交代。

      第六十一章

        这边费尽口舌劝走了徐淑依后, 孟氏暂时撂下了手中的事儿,立刻去了太子妃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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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天热, 暂免了你们的晨昏定省,这会儿又大中午的,你不在凤行居内好好歇晌, 跑这儿来做什么?”

        孟氏接过一旁替太子妃打扇的嬷嬷手中的扇子, 亲自帮她扇风,然后斟酌着启口说:“原是不该过来打搅母亲的, 只是突然知道了点事, 不敢不过来禀与母亲知晓。”然后不等太子妃问, 又立刻提了徐淑依, “方才……四弟妹过来凤行居找儿媳。”

        太子妃诧异,回首望她:“她能有什么大事?”

        孟氏说:“她如今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不知道该寻谁去, 故寻到了儿媳这里来。是……是有关定安侯府里的一些事。她哭着同儿媳说她也是近来才得知实情的,不怪她, 要儿媳帮帮她。儿媳实在管不到定安侯府去,但又见她可怜, 故劝了她回去后,便过来母亲这边了。”

        孟氏素来稳重, 但今日却在她即将歇午觉的时间急着来禀, 想真是什么重要的事。

        但具体到底是何事, 太子妃却并不知道。

        “你既这会儿过来, 想是极重要的, 你且说吧。”

        孟氏应了声“是”后,才把徐淑依方才所言全都实言相告。太子妃便是心中有所准备,但听得这些后,仍是大为震惊。

        孟氏说:“若她真非侯府嫡女,定安侯府里这件事若闹出来的话,怕也会影响到咱们太子府。毕竟,她如今是太子府里的儿媳妇,若宫里祖父祖母问起来,也需得好好应对。”

        就算她不真是侯府嫡女,但若同徐家没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在,叫徐家认了她为义女,或是彼此默契的什么都不说,只还当她是嫡女,其实也没什么。坏就坏在,她这个嫡女的身份是她那生母给偷来的,并且她那生母还将人家好好的孩子给丢了。

        这搁谁家是能过得去的坎儿?

        而若侯府那边真闹得满城人尽皆知,她有那样品性的生母在,皇室怕也不能再要这样的媳妇。

        那么就看四郎那边了,若四郎愿意保一保她,或还可给她一个名分。若四郎不愿,那她必得在皇室族谱上除名。

        此事事关重大,太子妃觉得必须禀与太子知道。

        与此同时,徐淑依那边回了伴云楼后,左思右想,突然又来了倚水居这边。

        如今这事凭她的能力做不到妥善处理了,除了坦白交代,求取宽恕外,她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

        这一刻,她早就没了自尊。并也想好了,但凡能争取原谅,哪怕是叫她给徐静依下跪,她也心甘情愿。

        徐淑依过来倚水居时,徐静依正在歇午觉。青杏和紫兰也没想到她会来,二人相互望了眼后,过来请了安,然后据实相告道:“我们王妃正在歇息,四王妃改时再来吧。”

        徐淑依这会儿哪里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立刻就说:“左右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我便在这里等姐姐吧。待她醒了,我再去问个好。”

        这就更奇怪了,素来二娘不寻自家主子错就罢了,怎会这般殷勤?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二娘指定肚子里没藏好水。

        但碍着身份有别,她们二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请她先坐,然后又奉了凉茶来。

        既她愿意等,那就等好了,反正她们是不会为了她去吵了主子的午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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