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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和战死的夫君一起重生后》-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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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静依见他也朝自己奔来,反而放缓了脚步。也没几步远, 夫妻二人很快碰上了头。

        徐静依福身给他请了个安后, 道:“王爷可算回来了, 妾一直在等你。”

        顾容庭向她解释:“今日营中事务多, 耽搁了些。”一边解释一边稍稍抬了抬手,示意一道继续往回走, 然后问她, “岳母身子如何?”

        上【创建和谐家园】去,徐静依就同他实话实说了, 并非是母亲真的生病。这回顾容庭心中也大概有数,但碍于这会儿还在外面, 也怕隔墙有耳,出于谨慎, 顾容庭自然没实话实问。

        “就是上次大病一场还未好全, 但也无碍, 多休养休养就好了。”徐静依提到了上次, 言语间也算是有所暗示。

        顾容庭点头:“没事就好。”

        说话间, 二人已入了内寝。待关起门来后,徐静依这才说:“妾需要王爷的帮忙。”

        一切都在顾容庭意料之中,所以顾容庭并不奇怪,只问她需要帮什么忙。于是,徐静依就将这次回去的事儿也都告诉了他,顾容庭听后点头说:“前两日武家来信,说是推荐过来的人已经快马加鞭在赶来京城的路上。不出所料的话,该就这几天能到。”

        徐静依大喜,忙要蹲身相谢,却被顾容庭扶住了。

        “你我之间,如今还需要这些吗?”他声音温和、态度谦润,如今做了郡王后,身上倒更有种温润如玉的气质在了。和从前相比,褪了几分草莽英雄的江湖气,更多了点皇室子孙的气派和容量。

        这样的男人,其实很难不让人喜欢。

        日久自然生情,他们如今夫妇房事和谐,水【创建和谐家园】融,感情较之前世自然不一样。虽没有到轰轰烈烈的地步,但却细水长流,俨然夫妻间也是很有些感情在的了。

        一开始,徐静依虽然是冲着他日后这个郡王身份来的。但没了前世对他的那种极端的偏见后,待用平静的心态去和他相处下来,也日渐觉得这样的日子很不错。

        深入的多多了解后,就觉得,他这个人的品性是值得托付终身的。

        她也曾在无聊时细想过,若从一开始她就对他没带着偏见,就选择了好好过日子,那么对他了解得多了后,即便他并非皇室子孙,就一直都是顾家的二郎,她也会愿意同他一辈子携手走下去。

        尊贵的身份很重要,但也有远比这个身份更重要的东西。

        他这个人,不论他是什么身份,都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仿佛就只要有他在,哪怕天塌下来,她也不怕了。

        望着他心中略有些走神,待回过神来后,徐静依也愿意承他的情,笑着说:“那是王爷说的,我日后就不同您客气了。”

        若能不客气,徐静依当然不想这样。

        夫妻间总客客气气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相敬如宾”这个词,或许也未必就是什么好词。

        身边有两个很好的例子在,嗣王夫妇和永昌郡王夫妇。两对夫妻,俨然过的是截然不同的生活。没有说谁好谁不好,但若要她去选择的话,她肯定愿意要一个永昌郡王这样的夫婿。

        虽说在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太常见不过,但又有谁说常见的就一定是对的呢?但凡不是对自己的夫君十分厌恶,哪个妻子会愿意去为丈夫张罗妾室。

        不管永昌郡王为人如何,外头名声如何,但府上谁人不传,永昌郡王这个人,对其王妃是真的不错。

        只是清音姐姐心中还有心结在,若能解开了这个心结,日后他们夫妇二人必然十分恩爱和谐。

        之前还未来太子府时,徐静依也有想过这些。当时她想的是,只要能稳住自己郡王妃的身份和体面,他再有旁的妾室也无碍,只要不舞到她面前来,她也就权当不知道。

        但人心都是贪婪的,如今既知道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后,她自然也想有更好的待遇。

        若他待自己始终能如永昌郡王待清音姐姐一样,徐静依想,她应该会更高兴。

        徐静依从来不是一个被动等着别人喂食的人,只要她心中有什么想法,她就会付诸行动。比如说,从前只求身份,如今却求心了,她便会为了一直得到他的心,而付出更多。

        女儿家虽说该矜持,但在利益得失面前,徐静依也很会抓住机会。

        顾容庭从来不希望她对自己客气,他希望她能拿自己当丈夫,而不是郡王。

        “当然。”顾容庭这个人对待感情比较含蓄,即便心中对她的情已如惊涛骇浪,但表现出来的,却是和风细雨,“你我结发夫妻,本就不该客气。”说完就挪开的目光,忽然有些不太敢去直视她的眼睛。

        对待感情,到底还是青涩的。

        徐静依却不一样,主不主动对她来说只有她想不想。但凡她认定了,她会尽力去朝着目标争取。

        “天越发热了,不若妾先侍奉王爷沐浴吧?”徐静依暗示。

        夫妻间也算是有些默契了,这会儿徐静依一暗示,顾容庭立刻就懂了什么意思。他心里自然高兴,但却没表现出来,只装着没领会到的样子点头。

        “天的确热,那就先洗洗,洗完身上舒爽了再传晚膳。”

        徐静依嘴角噙着笑,心里多少能猜到他的一些心思的,但却也没多言,只喊了侍女进来,叫她们备热水送去净室。

        很快,顾容庭在江湖中结识的一些朋友就入了京。

        倒也没遮遮掩掩,顾容庭直接在倚水居书房接见了诸位。

        武家那边举荐来的,自然都是在江湖中有些名气的人。江湖中人自有江湖中人的侠气,起初都是不太愿意掺和到朝廷这趟浑水中来的。

        但因武家力劝,他们又想着,当年那顾家二郎在武家时,人也十分不错,是个值得深交的。如今人家一朝认祖归宗,想在朝堂中站稳脚跟,也需要有自己的一方势力在,他们就权当是过来帮一帮这个朋友了。

        再者,虽不太瞧得上朝中权贵们的尔虞我诈,但也不乏有建功立业之心,想谋得前程功名的。所以,既选择了千里奔赴而来,自就没想过再有回去的退路。

        都是江湖中混迹多年的,自然知道此路凶险。但一旦能有所成的话,日后等着他们的也是光宗耀祖。

        来了一拨人,但这会儿入太子府来请见的,只是几个德高望重的重要人物。这些人年纪都比顾容庭大,从前也常见,都算是武家舅舅们的深交老友,可见舅舅们的确是用心在帮自己了。

        江湖中人自有一股江湖草莽气在,顾容庭也入乡随俗,在他们中间周旋,也又成了从前那个在江湖上漂泊的顾二郎。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爽快又豪气。

        丈夫在前厅招待客人,徐静依身为女主人,自然也需露面招待一二。

        亲自去厨间忙碌张罗,隔了会儿,便领着侍女们送菜进来。其实起初瞧见一屋子喝得醉醺醺的粗壮汉子时,她是有些惊恐的。但很快,瞧见坐在上位的男人时,她又没那么怕了。

        顾容庭虽也喝了不少酒,但却始终头脑清醒。这会儿坐在上位处,也坐姿端稳,神态清明。

        徐静依正是瞧见了他虽醉酒,但却仍清醒的样子,这才稳了心绪。

        她信得过他,既是他信得过的人,她想,总该不是什么坏人。

        或许眼前的这些人同她不是一路人吧,但不是同路的人,不一定就不是好人。

        徐静依的突然出现,让场面一度更热闹起来。江湖中人豪气又热情,更没那么多礼节,想问什么自然就问了。加上顾容庭说他今日只是顾二郎,而非太子府皇孙,所以大家相谈起来,也都随意融洽,并不拘束。

        他们夫妇两个是怎么成的亲,也被刨根问底,问了出来。

        大家都笑称说是他好福气,竟娶得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当媳妇。一处笑闹久了,徐静依竟也能渐渐融入到其中去,热热闹闹其乐融融聚在一起,徐静依觉得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人生的一种不一样的体验。

        饮酒到深夜,徐静依早早为他们备下了客房。由小厮侍女们伺候着他们去歇息后,徐静依则扶着丈夫往内院去。

        顾容庭今日是真饮了很多酒,记忆中,两辈子加起来,好些还没哪日饮得有今日这么多过。

        他醉了,但却没醉得彻底。脚下步子虚浮,需要人扶着才能走得稳当,看似摇摇晃晃的,但他脑子却始终清醒。

        回了内寝后,扶着他在圈椅内坐下来,徐静依立刻吩咐侍女们去端茶倒水。热水打来了后,她则亲自为丈夫擦脸。

        顾容庭仰靠在圈椅椅壁,任妻子拧干帕子对他“为所欲为”。他目光顺着她身形的来回走动而移动,她晃到哪儿他目光就跟到哪儿。

        俨然一副醉态,微眯着眼,目光炽热直接。比起从前的含蓄,此刻倒奔放很多。

        徐静依忙完一遭后,再回头来望他,恰好就看到了他这样望着自己的一幕。

        偷看时直白可以,但若对视上了,顾容庭尚存的理智还是知道收敛的。于是慢慢收回看她的目光,只抬手覆在了眼睛上,摆出一副自己不太好受的模样。

        徐静依没想太多,见他这会儿状态不太好,忙问:“王爷可难受?可要叫了府医过来瞧瞧?”

        顾容庭这会儿的确不太好受,但也远没到需要叫大夫来瞧的地步。他把盖在眼上的手举了起来,摇了摇。

        “不必了。”许是酒喝多了的缘故,这会儿嗓子涩疼难受,声音也有些哑了。

        他清了清嗓子,又望了回来,看向妻子。

        “虽喝得多,但却还好,你不必担心。”

        这会儿侍女也端了醒酒汤来,徐静依顾不得他说什么,只接过了醒酒汤喂他。

        顾容庭伸手将接过来自己喝,但徐静依却让了一下,不让他碰碗,语气也颇严肃强势道:“王爷都醉成这样了,手还捧得住碗吗?还是妾来吧。”

        目光又朝她扫去一眼,见她这会儿紧抿着嘴,一脸的倔强,态度也十分坚决,顾容庭唇角浅浅现出个笑,也就示了弱,由着她去。

      第五十九章

        顾容庭招揽这些江湖人士来太子府住, 只一日,便惹来了府上多人的不满。

        首当其冲的,便是嗣王梁护。

        梁护对这个胞出幼弟本就有戒备之心, 如今又见他明目张胆的招揽贤才, 自然更生戒备。但梁护虽心有忌惮, 嘴上却从没提过,甚至太子父亲对此颇有微词时,他还帮衬着说和一二。

        这件事情上, 梁忠持中立态度。

        见父亲严厉斥责二郎, 他则抱手说道:“三郎遗落民间时,便就是和这些江湖人士混迹一起的。我看二郎身手不错, 对军事之事也颇有见解。若这些是他信得过的人的话, 日后也未必不能为军中所用。”

        梁护一听这话, 就意味深长望去一眼, 而后也抱手说:“二郎一心为朝廷的心是好的,但朝中选贤举能, 都有朝中的规矩。若是为三郎而开了这个先河, 日后更多的江湖草莽围聚京都如何是好?届时个个都来要官儿当,岂不是乱了套。”

        梁忠道:“既是选贤举能, 自然是叫他们去比试,而非随意任用。若他们有那个本事, 能堪大用,又为何不能加官进爵。”

        梁护:“话虽如此, 可如今三郎已然召集他们在府上吃了饭, 他们已经撇不清和武安郡王的交情了。就算之后是凭本事胜出, 怕也会惹来外头的闲话。若三郎只是悄悄召他们入京, 未留入府, 或还可任用。”说到这里,梁护心中是有些庆幸的。

        但也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但那个念头只是一闪就过去了,他再想抓住,却是怎么都想不到了。

        任二位兄长在自己耳边争辩,顾容庭始终不言不语。待太子实在受不得他们兄弟的争吵,叫了声“够了”后,这才看向顾容庭问:“三郎,你意欲如何?”

        被问起,顾容庭这才抱手回道:“儿子少时是在信安武家长大的,如今被认祖归宗,便向武家去了封信。如今到京都来的这些人,当年结交时便知其有报效朝廷之心,如今得知儿子身份,过来投奔,儿子也能理解。旧日时交情不错,几位兄长也对我颇多照拂,如今他们投奔,几顿酒水饭菜招待一下,也聊表心意。”

        “但长兄所言也对,若未这般大张旗鼓的招待还好,如今既已招待,怕日后再委以重用,多少会落人口实。所以儿子是这样想的,待明日便去同他们说,即便留在京中,也无大的前程,最多就是留在儿子身边做个护卫官。他们若是愿意,就留下,若是不愿,给他们些盘缠,叫他们再回信安去也无妨。”

        梁护突然有点想明白方才脑中一闪而过的东西是什么了,他本能抬首,朝一旁顾容庭望去。目光复杂凝重,但看一会儿后又收回,此刻心中也更加笃定了些之前的想法和猜测。

        那边,太子再三深思后,给了准话:“那就按三郎所言去办。”又提醒,“孤不懂你们江湖中的规矩,你重情意招待他们,孤不说什么。但这毕竟是太子府,是皇城脚下,这样的一群人,还是不要这般大张旗鼓宿在府内的好。万一叫你皇祖父知晓,他未必会喜欢。”

        顾容庭立刻称是,并表示,会即刻安排他们出府。

        “既如此,你们都退下吧。”太子挥手。

        散了后,兄弟几个一道并肩往外去。梁忠倒是可惜,说是若其中真有能用之大才,就这样不能留为军用,倒是朝廷的损失了。

        又颇有谴责顾容庭之意,觉得他此事行之过急了,不该大张旗鼓就留了人在太子府。

        但顾容庭这么做却不是操之过急,而是有意为之。

        这些人,他本就打算留为己用的,没打算送去朝中。但毕竟是江湖人士,若不能得一个光明正大点的借口留用,而是私下里偷偷留用,日后算起账来,也怕会落人口舌。

        这样一来,过了明路后再留用,日后就算旧话重提,也就不会有人再说什么了。

        但梁忠既把话说到这里,顾容庭也只会附和道:“此事的确是我欠考虑了。”

        梁护闻声朝他看去一眼,始终没说话。

        走了一会儿后,便各自散了,往自己院落去。

        顾容庭回去后,立刻安排好了从信安过来的那些江湖人士。自然不会再留府上,而是在城中另给他们置了屋舍,日后就跟在他身边当差就行,也算是替他办事的心腹了。

        安置好这些人后,顾容庭交给他们去办的第一件差事就是帮妻子去寻失散多年的亲人。

        那边,徐淑依冷静了几天后,总算明白了自己当下最该做的事是什么。当即便唤了身边能信得过的人来,叫他们替自己去办这件差事。

        第一件事倒是好办,左右那村子就在那儿,只要找到那户李姓人家,再灭了口就是。

        这第二件事情……倒是难办很多。姨娘只说当年将那男婴遗弃在了路边,也不知死没死。如今又十六年过去了,那时候的事,又还有谁能记得?办这件差事,少不得要费时费力。

        而若这件事一日不能有个结果,她便一日惶惶不安,过不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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