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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和战死的夫君一起重生后》-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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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护心中有分寸,也知道,如今兄弟还不多亲,这会儿谈这些或许为时过早了些。所以,就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下去,只又说了些别的家常事。

        “为兄痴长你几岁,你出生的时候,为兄已经记事了。只记得,当年兵荒马乱之下你走丢了后,母亲病了有两三个月。当时祖父父亲还在攻城,云州城久攻不下,攻不下云州,就无法抵达京都。那时候我随母亲在奔赴云州的路上,又突逢这样的噩耗,我也险些撑不下去。”

        “后来好不易到了云州,祖父父亲得知你弄丢了后,十分自责。三郎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有多难过,我总觉得是我没能护得好你,这才把你弄丢了。没护好你,没照顾好母亲,没能完成祖父父亲临行前交代给我的任务。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的罪人。后来,还是母亲身子渐好之后,她拉我到跟前,安慰我,我才能渐渐从那片阴霾中走出来。”

        “只是这些年,心中却仍一直记挂着你。如今你总算被找回来了,我心里的那份负担,才算是真正彻底放下。”

        这些事顾容庭都知道,因为前世兄长也说过。但如今再听一遍,心中也仍有唏嘘。

        易位而处,若是他身在兄长这个位置,他想他也定会自责半生。所以对兄长此刻的心情,他是能理解的。

        “这也是三郎的命,三郎命该如此,怪不着任何人。”还如前世一样,顾容庭没有去怪任何人,只是将一切都归罪在了命不好上。

        梁护看得出来这位兄弟心里是真的这样想的,也就没再多言过去,只笑说:“过去的都过去了,如今总算好了。也好在……你的养父母待你极好,你如今也是仪表堂堂,不输我们中的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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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护却笑着抬手轻轻在他肩上拍了拍,温和道:“在为兄面前,你就不必谦虚了。”又说,“你嫂嫂倒会做几个拿手好菜,待你得空,同弟妹一块儿去我们那儿坐坐。”

        顾容庭于情于理都不好推辞,只能应是。

        车队前后人多眼杂,梁护略说了几句,表达出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后,就策马暂去了另外一旁。他才走,梁忠便打马过来了。

        顾容庭没有再争下去,这让梁忠略松了些对他的戒备心。想着他媳妇同清音交好,梁忠便也有心过来结交一二。

        或者说也谈不上结交,只是不想把彼此间关系搞得太过敌对。梁忠已经想过了,只要三郎不会彻底取代了他在军中的地位,他和三郎未必不能和睦相处。

        只要他日后保持中立,并不掺和到他同嗣王之间的争夺中去,他也不想树这样的一个敌人。

        顾容庭从未想过要争夺什么,前世没有,今生更如是。

        前世在被认回皇室前,他所求不过家庭和睦、父母安康。后来被认祖归宗了,他想的也是如何尽几之能报效朝廷。

        如今这一生,若说多了什么,那便是想逃过那一劫。

        这一世要比前世好太多,至少夫妻和睦。夫妻两个安安稳稳过个小日子,日后一起生儿育女,不比站在那个位置来的令人向往吗?

        至于嗣王和永昌郡王之争,他也不会掺和到任何一方去。

        在这一场夺储之中,他的劣势也正是他的优势。只要他没有这个心,那么流落在外多年,失去了很多先天便利,让他从一开始就没加入到这场战局中去,这便也是他的优势。

        若一开始就深陷其中,再想抽身而出,怕就难了。

        顾容庭始终都想得很开,对于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他心里的想法也很坚定。

        或许一开始重生回来时彷徨过和妻子的关系,怕仍如前世一样,最终活成了怨偶。后来发现她也是重生回来的后,又怕她对自己并无爱意,不过是冲着他皇孙身份才对他好的罢了。

        但如今,这些烦恼也都没有了。

        是冲他身份的又如何?不是又怎样?很多时候,少去纠结这些,人会少很多烦恼。

        或者,换一种想法看,他能有这样的身份可让她对自己好,不也是自己的优势吗?

        人很多时候都是趋利避害的,只要没有大恶之心,那么一些小毛病、小瑕疵,又有什么不能接受?

        从一开始,他就没觉得她看不上他是势力。前世没有,今生就更不应该有。

        毕竟易位而处,站在她那个立场,他是能理解她前世的那些言行的。

        再说也只是对自己不好,对他的家人,她从未苛责过。

        这样的女郎,他能娶为妻室,原是他的福分。

        所谓小别胜新婚,自成亲后,这应该算是他们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

        谈不上相思入骨,但对彼此,至少都是思念的。

        回来后的晚上,二人深入交谈了一番。

        事后,两个人也都没有立刻睡去。似都还精力旺盛得很,拥靠在一起,说了些闲话。

        前世顾容庭并没有参加过春秋两猎,所以徐静依也不清楚他马上的骑射功夫到底有多好。这次赶在了春猎之前回来,又跟着去了,徐静依心中也着实小小的期待了一把。

        不过当得知仍是永昌郡王拔得头筹时,她也觉得没什么。

        只是好奇,他的能力到底在永昌郡王之下多少,所以便闲问:“你们差了多少啊?”

        差了多少?顾容庭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若最后这一天他没有放弃,或许能同他比出个高下来。

        认真想了想后,顾容庭说:“一点点。”

        父亲交代过的事,以及朝廷上的事儿,顾容庭也不想说来惹她担心。所以,太子父亲曾找过他的事儿也没说。

        但又怕把自己说得太弱了,妻子心中会失望,于是就只说是差了梁忠一点点。

        最后还又补充了一句:“胜负在毫厘之间,等有下次,我会好好努力,再拼搏一把。”

        徐静依其实无所谓,问过也就撂过了,没太放在心上。既提起了永昌郡王,徐静依便论起了他同萧氏来。

        “他这次又拔得头筹,萧姐姐也要临产了,他们可是双喜临门。”

        顾容庭突然想到梁忠求圣上为子赐名一事,便同妻子说了。

        徐静依却十分诧异:“只是求赐个名吗?”

        这么好的机会,她以为凭梁忠的野心,不说暗示什么兵权、马力,也得是讨个什么奇珍异宝的。谁成想,竟只是求圣上为他即将出生的孩子赐个名这么简单?

        顾容庭也中肯道:“永昌郡王这个人……好大喜功,又贪权势,但却对他的王妃极好。”好到,顾容庭觉得,他同样身为丈夫,都未必比得上。

        所以看人不能太片面,至少他身上是有很多优势的。

        徐静依正想调侃说那你以后要学一学,外面,突然匆匆传来脚步声。听到了外间有动静,以及一些悉悉簌簌的私议声,徐静依便扬声问怎么了?

        答话的是萧氏身边的贴身侍女鸢尾,她听寝卧里武安郡王妃还没歇下,便立刻跪下回话道:“我家王妃要生了,这会儿正唤着娘娘您呢。奴婢想着,娘娘您同我家王妃是从小的交情,这会儿王妃正过鬼门关,便自作主张这么晚了来请您过去。还请娘娘和郡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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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外间候着的侍女们,也忙进了内寝去侍奉。

        徐静依一边穿衣,一边对鸢尾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又叮嘱她,“你赶紧先回去,这个时候萧姐姐身边最缺不得的就是你们这些最贴身的侍女了。你先一步回去告诉姐姐,我很快就到。”

        鸢尾就是想亲自过来传个话,这会儿她一颗心也完全记挂在自家主子身上。得到允诺后,她立刻谢恩起身。

        那边顾容庭见妻子着急,便也跟着披衣起床。

        夫妇二人穿戴好后匆匆往捧霞阁去,恰好路上遇到了嗣王妃。

      第四十七章

        萧清音有些难产, 孟氏等人一道赶去捧霞阁时,老远就听见了萧清音凄惨的哭喊声。

        那一声声的凄叫,叫得孟氏和徐静依双双都觉得有一把刀悬在了心头一样。

        徐静依要冲进产房, 孟氏眼疾手快, 一把拉住了她。

        “你还没产过子, 最好不要去看这样的场景。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瞧瞧。”说罢,孟氏已经转身进了内寝。

        内寝里面, 魏良娣母子都在。梁忠双眼通红, 急得来回跳脚,却无法子, 他也不能代新妇受这份生育之苦。而魏良娣呢, 更多的关心则在儿子身上, 她一直说叫儿子出去等着, 说产房里血腥,不干净, 他又是沙场之人, 怕他日后会不吉利。

        对新妇的关心自然也有,但更多的, 还是对子嗣的关心。

        魏良娣一直问一旁手忙脚乱的几个产婆:“这个孩子能保得住吗?”

        魏良娣性情冷漠淡漠,孟氏看不下去了, 进门就说:“良娣先别说这些,产妇要紧。”又忙坐去床边, 握住萧氏手, 安抚她, 要她坚持住, 然后问产婆, “怎么样了?”

        产婆急得满头大汗:“胎位有些不正,胎儿又太大了,头还没出来。”

        另一个产婆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产妇,则担忧说:“不能睡,得再使把劲儿。”然后用力在萧氏腿上掐了一把。

        萧清音疼得慢慢转醒来,模糊视线中,她瞧见了坐在床边的孟氏,虚弱喊了她一声大嫂。随后目光轻转,似在寻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鸢尾知道她在找谁,忙说:“三王妃也来了,这会儿正外殿候着呢,王妃可要奴婢去请她进来?”

        萧清音自然是想徐静依这个少时玩伴陪在身边的,正欲开口说喊她进来,那边孟氏却先一步道:“她虽也是妇人,但却还未育过子嗣。若进来陪在这里,怕她之后自己再生时,心里会有阴影。”

        闻言,萧清音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鸢尾最懂自己主子的心了,主子这一关,怕是只有三王妃陪在身边才能度过。因为如今少时旧人中,也就只有三王妃一个陪在身边了,三王妃代表的不是她一个人,而是曾经那段无忧无虑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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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鸢尾只略思量一番,就立刻转身奔去了外殿,然后跪在徐静依跟前。

        徐静依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

        鸢尾说:“求求王妃进去陪陪我们王妃吧,您是她儿时的玩伴,有您在,还是不一样的。”又哭说,“大夫说我们王妃气虚,又说胎儿太大了生不下来。我们王妃喊得都没力气了,方才还在找您呢。”

        徐静依本来过来就是想去产房陪着的,但因孟氏的阻拦,她便只留在了外殿候着。这会儿听鸢尾这样说,她再无片刻犹豫,直接就冲了进去。

        “清音姐姐。”徐静依趴在床边,紧紧握住萧清音手,给她力量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静娘。清音姐姐,你忘了我吗?我小时候最喜欢粘着你了,总追在你身后。以前是你照顾我,如今我长大了,有我在,你定要挺过这一关去。”

        萧清音这会儿身子极虚,已没什么力气。徐静依的话听在她耳中,也像是从极远的远方飘来的一样。

        但就算声音再远,萧清音也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只见床头前,渐渐映入一个模糊的身影。

        视线一点点清晰起来,那模糊的人影也渐渐变得明朗。她认出来了,是静妹妹。

        徐静依见她醒了,立刻又用点力气攥住她手,给她鼓励说:“稳婆说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只是脑袋有些大,需要再用点力气。清音姐姐,你再使使劲儿,就再用点力气就好。你想想看,只要挺过了这一关,以后你就是母亲了。你不想好好当一个母亲吗?这还是你第一次当母亲。你想想,玉雪团一样的孩子趴在你怀里,你看着它一点点长大。若是男孩儿,以后教他骑马拉弓,若是女孩儿,你教她抚琴写字,偶尔闲暇时候,也可以带着她去郊外纵马放肆。这样的日子,不好吗?”

        “只要你再忍一忍,坚持坚持,你以后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萧清音眼前忽然浮现了这样的画面,那样宽阔平坦的原野,她打马走在前头,她的孩子骑着小马跟在后面追。一边奶声奶气喊她娘亲一边追她,而她则是不是回头望去,说快些,再快些。

        神智忽然清醒过来,她听到了脚那边的稳婆也在喊:“快些,再快些,快出来了。”

        萧清音立刻使出浑身的劲儿来,大喊了一声,随即,空中就响起了一道清亮的哭喊声。

        那边大夫和稳婆都高兴道:“生出来了!生出来了!还是个大胖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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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把儿后,立刻高兴起来,冲儿子喊道:“忠儿,你有儿子了。快来看,是个皇曾孙。”

        但梁忠此刻却没在意是儿子还是闺女,也不管魏良娣在喊他,他直接坐去了妻子床边。徐静依见状,从床前让了出来。

        萧清音晕过去了,梁忠大喊大夫来看。

        大夫过来翻了翻眼睛号了号脉搏后,认真道:“王妃是力竭,睡过去了,人没事的。”这种情况,只要没有难产太长时间,产后没有大出血,一般来说就无大碍。

        但为了安全起见,梁忠仍是留了所有大夫在院儿里,不到明日天亮,一个都不许走。

        孟氏等人退出来后,重叹一声说:“今夜总算是有惊无险,府上又要添喜事了。”又说,“父亲母亲那里还等着我去禀告喜讯,我先过去了。”

        这会儿也差不多到了后半夜,再有不久天就要亮了。徐静依想着反正这会儿也睡不着,不如一直等在这里。

        所以,她亲自送了孟氏出门。

        顾容庭于情于理都不适合再留,何况马上也快到早朝时间了。喊了梁忠出来,顾容庭道:“今日早朝你就别去了,我会帮你告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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