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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巧,纪书桐有个舍友的哥哥和薄谈是一个班的。
之前顾含青很多关于薄谈的动向都是从那里得来的。
“我最近研究了下,我们系有联合培养项目,申请通过了,大三和大四两年就可以在国外读。”顾含青说。
纪书桐:“能出国是最好的。只是薄谚会让你顺利出去吗?”
顾含青志在必得:“所以薄谈那里我还得继续努力。”
看着顾含青平静的样子,纪书桐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靠高考逃离了北城。
但是顾含青没能。那时候她的身上有牵绊、有锁链。
其实顾含青并不欠薄谚什么。她明明是最无辜的一个。
抽完最后一口烟,纪书桐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举起杯子说:“青宝,我们将来都会好的。”
顾含青拿起已经凉了的水,隔空与她一碰,语气轻柔坚定:“会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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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假期的北城到处都是游客,去哪儿都是人挤人。
顾含青和纪书桐基本一直宅在家,顶多出去买买菜、逛逛超市。
两人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顾含青做饭,纪书桐打下手,下午一起打游戏或者看电影,晚上点着香薰蜡烛坐在窗边喝酒聊天。
6号这天下午,纪书桐要回去了。
顾含青帮她一起把行李搬到楼下。
叫来的车已经在等着了。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后,纪书桐转身对顾含青说:“好了,你上去吧。”
顾含青问:“寒假会回来吗?”
纪书桐笑了笑:“会的。只要你还在北城,我就还会回来。”
“好好照顾自己。”顾含青抱了抱她。
纪书桐:“你也是。”
等纪书桐的车走后,顾含青抱着手臂回到楼上,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怅然若失,孤独感从她的心里蔓延向整个房间。
忽然什么都不想做,她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发呆,困意渐渐涌上。
直到收到了纪书桐已经上车的消息,她把手机往下一盖,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太阳渐渐落下,房间里一片安宁。
顾含青被一阵电话【创建和谐家园】吵醒,睁眼一看,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听外面的声音好像是下雨了。
她在身体底下摸到了手机,手指随意一滑,接听:“喂?”
电话另一端停顿了一下,才响起低沉的声音:“在睡觉?”
是薄谈。
顾含青清醒了几分:“嗯。”
她的声音还有点粘腻绵软。
薄谈:“肠胃好点了?”
顾含青:“已经好了。”
“出来吗?”
薄谈问这句的时候,他那边正好传来一阵喧闹,是繁华热闹的世界。软红香土显得顾含青这里更加冷清萧瑟,秋雨寥落。
顾含青听着外面的雨声,回答:“好。”
薄谈:“我让司机去接你。在学校?”
顾含青:“在家。我把定位发给你。”
“行。”
12
顾含青到的时候,薄谈正在和几个人打牌,疏懒地坐在那儿。
在他对面的是薄谚。
她扫了眼在场的人,有她不认识的,还有几个是经常和薄谚混在一起的,都认识她。
薄谚抬眼看到顾含青,出掉手里的两张牌,搂着身边的女人,开口说:“我二哥的女朋友到了。”
大家朝顾含青看来,神色各异。
顾含青走到薄谈身边。薄谈伸手揽住她的腰。
他是坐着的,她是站着的。她被他搂得贴上了他,手撑着他的肩膀。
薄谚:“二哥终于把女朋友带出来了。我说二哥新交了个女朋友,最近如胶似漆的,不少人还不信。再不带出来玩,人家都要怀疑我说假话了。”
顾含青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
他最后一句意味深长,话里有话。
另一人搭腔说:“我可没有不相信薄谈交了个女朋友,就是不相信如胶似漆。”
褚辰打趣:“我要不是生日那天见到,也不相信。”
薄谚笑了笑:“二哥,不给咱们介绍介绍?”
薄谈横在顾含青腰间的手触碰到了她发梢,漫不经心地轻抚了两下,介绍说:“阿谚、褚辰、申桥,你认识的。”
顾含青很温顺:“认识的。”
薄谚看到她这副样子,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薄谈又挑着介绍了几个。这几个顾含青有的眼熟,有的听过名字。
随后,薄谈问:“晚饭吃了吗?”
顾含青:“还没。”
薄谈松开她:“那先去吃点东西。”
顾含青自己去另一边吃东西了。
除了薄谈那桌,另外还有一桌打牌的,还有搂着女人嘻嘻哈哈打桌球的,一片纸醉金迷。
为了给纪书桐送行,中午她们一起包的饺子吃。
顾含青现在还不怎么饿。
她一个人坐在张小桌子前慢吞吞吃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在看她。
她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视线的来源。
她又看向斜上方。
上面还有一层空间,用玻璃和木质扶手围着,她没有看到上去的楼梯在哪里,上面好像没有人。
顾含青收回视线,就看到了一个熟人——魏时明。
魏时明早就看到了顾含青。
他早前在薄谚那里听说顾含青成了二哥的女朋友,非常震惊,心想还好那晚什么都没做成。
那晚他就意识到了,顾含青不简单。她是唯一一个送上门,他却不敢碰的女人。
没想到她那么厉害,能攀上二哥。
“好久不见。”顾含青主动和魏时明打招呼。
那晚要不是他拉着她去小树林,她又怎么能听到墙角呢?
魏时明由衷地说:“刮目相看啊,含青妹妹。”
顾含青挑了挑眉:“还叫妹妹?”
魏时明:“……不然叫二嫂?”
没想到这人还挺有意思的。顾含青被逗笑了,评价说:“嘴还挺甜。”
魏时明:“……”
妈的,每次在她面前都要吃瘪。
逗了几句魏时明后,顾含青就回到了薄谈那边,坐在他身旁看他打牌。
薄谈出完牌,睨了她一眼:“跟谁聊得这么开心?”
轻飘飘的语气,像是随口一问。
顾含青觉得他和魏时明还是有点渊源的,决定给他介绍一下。
于是,她倾身凑到他的耳边。
薄谈用余光看了看她。
身高的原因,顾含青要仰着头,手趴在他的肩上才能够到他的耳朵。她一只手挡在嘴边,眼中闪过一抹调侃,贴着他的耳廓小声说:“小树林那次,夸你们很野的人。”
刚说完,顾含青的腰间就多出了一只手。
薄谈在她腰间最软处轻轻一掐。
又痒又酥麻的感觉蹿到了脊柱,顾含青整个人一颤,差点叫出声。
薄谈的嘴角勾出淡笑:“知道了。乖,让我好好打牌。”
在其他人眼里,两人是在咬耳朵调情,熟悉薄谈的褚辰看得啧啧称奇。
只有当事人顾含青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低头看了眼薄谈的腰,很想照着掐回去。
在薄谈一边打牌,一边分心“调情”的时候,申桥又输了。
他感叹:“从小到大,和二哥打牌我就没有赢的时候。”
褚辰今晚赢的也少:“谁让薄二分着心还能记牌呢。”
申桥打到后面有点上头,就想赢两把,已经到忘我的境界了,人牌合一,连带来的女伴都没心思逗,结果还是赢不了。
顾含青和申桥也算认识很久了,对他多少有点了解,在心里冷哼。
薄谈可是A大智商天花板专业的,记个牌算什么。他能赢薄谈才怪,除非是薄谈运气特别差拿了一手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