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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什么?”
“我滴个乖乖,虽说15岁,但是洗完脸不擦东西你不难受么 ?”朗希上去就要伸手摸她的脸。
南归一手打开“别动手动脚的,手上都是细菌,我滴小嫩脸儿可禁不住。哼哼哼~”
“你真不擦东西啊,你可真是个战士,冬天也不擦?”
“不擦啊,但是就是有点干巴巴的,我也不知道擦什么,再说我们还小擦什么乱七八糟的。”
朗希啪的一手呼住脑门儿“你可真是这个!”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两人下楼,南归多摆了一副碗筷,朗希客气的跟闻予打了声招呼,上桌看到就他们几个,问道:“平时就你俩吃饭啊?”
“谭姨和闻叔平时住御园,闻爷爷平时在军区里。”
“还没我家饭桌人多呢~”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突然开心起来“哎,你知道么,年初东华门你摔的谁的手机么?”
“谁的?”这个她还真忘了问。
“朗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咽了口水继续开心道“你说他点背不点背,所有人的手机放一起,就他的坏了,哈哈哈笑死了”
南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那还真要说句对不起,哪天我赔他一个吧,你帮我带给他。”
“赔?赔个屁赔,你丢了他们管你了么?命都差点没了,只能算他活该!”说完恨恨的咬了口包子。
“我吃完了,你们慢用。”说完闻予推开椅子走开了。
朗希看着闻予的背影“真够冷的,平时他也这样?不是我说,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挺过分的!一想起你一个人被落在了暴动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别人也就算了,闻予他……”南归赶紧扯了扯朗希,朗希看到常婶儿端菜过来呵呵干笑两声不说了。
三人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
路上朗希可真能说,从老妈子郭书亦说道他在C市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小哥哥,从小哥哥说到以后结婚要让她当伴娘,给她孩子当干妈,一路白话到地方。
朗希就是这样的人,不熟的时候你觉得她高冷不好亲近,一旦熟悉关系很铁了,就会发现她就是个停不下来的大喇叭。
进了那位传说大仙儿家,三人在客厅坐等,看着厅中供着一些没见过的神相,还有红着写的什么供在旁边,供桌上还有香烟缭绕。
朗希凑近她的耳朵悄声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她冲朗希眨眨眼。
等轮到他们的时候,南归已经快睡着了。
三人进了内室,里面的人问谁先来,朗希举着手说她先来。
看着年纪并不大的大仙儿,南归有些怀疑,不应该是年纪越大道行越深么???
朗希报了生日时辰,只见大仙儿点了一根烟,夹在手中吸了一口,浑身一抖,片刻后像猫科动物一样,嘴一张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的左右晃动了下脑袋,舒缓的抻着脖子伸了一个懒腰,声音都变了味儿。
“想问什么?”
“ ……问什么都行么?”
“嗯,说说看。”
“额,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小母现在不就是生在富贵窝么?”
小母?为啥叫她小母?抛下这个问题,朗希听南归说过这是常婶儿认识的人,觉得她肯定知道常婶儿在谁家干活,大概也知道婶儿带来的人非富即贵,所以不太信,狐疑的问道:“那你说说我的家庭怎样?”
‘大仙儿’吸了一口烟,掐了掐手指,看向她:“你的家庭眼下看似平静,再过几年就是一团乱麻。”说完又顿了顿:“你不信为什么来叫我看呢,下一个。”
朗希还想问,但是确实不信,也就没再问了。
南归报了生日时辰,大仙儿又深吸了一口气烟,拇指在四指上掐指暗算,嘴里念念有词。
“小母想问什么?”
冷不丁听大仙儿叫自己小母,她还有点别扭“我最近半年挺倒霉的,不知道是不是犯了什么。
“你是替别人受罪,不该落到你身上,不过你身上也犯说道,而且今年犯太岁,不破的话下半年还要有事儿。”
一听这常婶儿急了,“那怎么弄,能破么?”
“能,稍后我写一个符,你带身上到年底,平时不能沾水,月底我会做一个大道场,请人做事,顺便把她犯的关了破了。”
“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您给看看,这孩子以后能不能顺顺当当。”
大仙儿又吸了一口烟凝神捻算,又看了看南归的手相,盯着她的面容瞧了一会。
“小母命运坎坷,不兴父母,命中有贵人,也算将补。”说完又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继续道“姻缘是小母的岔路口,有命定的姻缘,要是能合,则万事和美,顺顺利利,不合就不好说了。”
朗希觉得她故弄玄虚,这不是废话么,谁都知道缘分肯定是合好啊,不合肯定不顺啊,这话她也会瞎编。
“那她的缘分在哪?多大才会出现?”朗希仰着下巴问道。
“一直都在。”
???
“只是小母还太小,手相和面相受各种外力影响都会有所变化,比如你因人事物影响,如果心情抑郁,神思就会乌云罩顶,自然就影响你的阳气,进而影响你既定的气运。所以每个人的时运都不是一成不变能一眼看到底,我也只能看近几年的事。”
其实南归也只想问这么多,接下来别再多灾多难就好了。
朗希又问道“听你这话她的姻缘不能顺遂么?”
“她的小公是个烈货。”说着弹弹烟灰,继续道:“到时候了,该成就能成了,要是不成,以后有的折腾,原本定好的路如果走岔了,后面的线就乱糟糟的不成样。”
南归听得云里雾里的,脑子一下冒出闻予的脸,姻缘是他么?他是个烈货啊,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三人齐齐看向她,她一下脸红了,自己在乱想什么啊!
“小母是个实诚人,也是个可怜人,希望有人能善待你。”
30、有心讨好
三人从大仙儿家里出来,朗希还说感觉在骗人,常婶儿说这人看事儿挺准的,有些仙儿能算但是不能破,她能算也能破关口,道行算是可以的了。
朗希好奇她是什么仙儿,常婶说是狐仙儿,不管怎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出了门就让南归赶紧把符带了起来,南归接过一个红线拴着的红布缝的小三角,里面是朱砂写的符咒。
一路上南归都在想命定姻缘,她和闻予是命定姻缘?嘿嘿嘿,难怪闻爷爷说俩人还没出生,他俩上一辈就被定下了,她看着窗外发呆,心里甜丝丝的,也不困了。
回到家她写完了日记,又开始愁礼物,过了端午就是闻予的生日了,送啥呢?自从算卦回来,她心里又是另一番感觉。
她越发坚信他俩就是命定的姻缘,将来肯定会在一起的!她天生爱粉饰太平,而且人一旦开始自卑又怀疑自我的时候,总爱去找一些能说服自己的理由,暗示自己。
突然有一种宿命感,南归低着头暗戳戳的想着,想到什么高兴的处,她不自主的窝着脑袋傻傻的发笑,她下定决心以后得好好对闻,这样以后俩人才能更好!这可不是她自作多情啊,这是上天定的!上天安排的最大嘛,她也没办法呀,想到这,南归害羞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咯咯的笑出声来。
她自从懂事以来,尝过的温暖太少,见过的凉薄太多,拥有的情感更是贫瘠,此时对闻予那不可言说的感情就像是贫瘠的土壤里开出了烂漫的名贵花种,她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该怎样去呵护,去守护,她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养分都供给给它,希望他能不要嫌弃她的贫瘠,可以在她这永远盛开下去。
天气越来越热了,附中的夏季校服也是薄薄的,南归下车的时候闻予叫住了她,她诧异的回头,只见他皱着眉头递过衣服,还有一丝尴尬。
“嗯?”
“裤子脏了。”
她突然反应过来了,唰的脸通红,无措的接过闻予手里面的衣服就跑了,闻予的衣服好大穿上直接遮住了裤子,去卫生间一看果然透了,苍天啊,为什么每次狼狈丢人的时候都被他撞到!
朗希看她穿的大大的校服,而且是高中部的。
南归支支吾吾说天冷,下车的时候借闻予的。
????,她不知道二十五六度的天能冷到哪去。
上课的时候,她低头闻着衣服上清冽的松香,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感觉头顶都在冒着粉色的泡泡,整节课她都在溜号中。
阮然侧头看她一副思春的模样,好奇的问她在想谁?
她回过神,赶紧调整表情,“我在想这个题还挺简单的。”
“上课说什么话?来,你上来讲!”老师指着她。
妈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都没听!做啥啊!
被抓现行,南归磨磨蹭蹭起了身,拿着粉笔杵在黑板前,这下全班都看到了她穿的高中部的校服,一看那么大就是男生的,底下开始窃窃私语。
老师看她半天没下笔,就训斥道“上课不好好听,你会了么?不会就认真听,平时成绩好就骄傲偷懒,日积月累养成习惯成绩越来越完蛋。”
南归窘迫的低着头,不敢狡辩。
“下去吧,心思要放在学习上,别一天整那些没用的,恋爱什么到大学有的是,现在你们最要紧的是学习!”
南归更窘迫了,脸爆红,头埋的快贴桌子上了。
下课的时候她感觉到手机嗡嗡的震动,她掏了一下兜,看到手机不是自己的,这是闻予的。
屏幕上显示是裴延,这不是自己手机还是别接了,一会给他送去再说,但是闻予在哪个班?
电话自动挂断后,又拨了过来,她怕有急事,犹豫一番,接通了。
她直接开口道:“闻予手机落我这了,你要是有急事一个小时之后在打吧,一会我给他送去。”
“是我,下节课间你到中央喷水池等我。”熟悉的清朗好听的声音传来。
上一刻还在想他,这一刻就听到声音了,她内心雀跃不已。
“嗯~好的。”
挂了电话后,旁边传来阮然的声音:“笑的真是荡漾,说,是谁?”
“你才荡漾,你全家都荡漾。”南归转头不理她,装模作样的解题。
“嘴都快扯到后脑勺了,还说不荡漾,不说就不说,早晚我能知道。”
刚上课就盼着下课,下课铃一响,她就飞奔了出去。
“哎,你憋不住啦,这么急?”朗希还想让她等她一下呢,一转眼人没影了。
南归速度八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奔到中央喷水池。
来来往往的学生,没看到闻予,她呼哧带喘的双手撑在腿上弯着腰喘着气。
这时电话响了,南归拿起来看到又是裴延。
电话里传出陌生的声音“你好,我是闻予的同学,你现在在什么位置?闻予让我帮他过来拿一下手机。”
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前一刻的雀跃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在喷水池前。”
“哦,我看到你了。”
她抬头看到不远处一个清瘦的男生在跟她招手。
走近之后听他问“你是闻予的妹妹吧。”
她怔愣一瞬没有回答将手机递了过去“那我就先走了。”
裴延回去将手机递给闻予,“你妹妹挺漂亮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