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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偏执将军在线护妻》-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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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却没想到是落得如此结局。

        绿衣低着头,暗暗看了一眼,才答复:“不知,前院的人说太子出城办差了。”

        裴婼微微掩了黯淡的双眸,又低低咳嗽起来。

        这一年天启朝上下安宁,萧章远在承乾宫的时日变多,可却离她越来越远,每日不是有事就是上朝,能见着面的日子屈指可数。

        这一回不知又是什么缘由,他前脚刚出城就出了这档子事,她连去求他的机会都没有。

        “罢了,随我去林光宫。”

        --

        萧章远生母早逝,从小由林光宫季贵妃抚养着长大,两人感情深厚,萧章远是真把她当亲生母亲对待。

        起初裴婼还有些庆幸,庆幸自家夫婿是个知恩图报、心怀孝意的人,也连带着对季贵妃多了几分敬佩。

        萧章远性子阴晴不定,谁的话都不听,唯有季贵妃的话能入他耳三分,若不是如此,裴婼今日也不至于去找她。

        裴婼披了红狐披肩,暖炉不离手,拖着疲乏的身子,缓慢踏着风雪走向林光宫。

        林光宫里一片暖意融融,热气四散,还未走近就听得里头娇俏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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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贵妃率先开口:“太子妃怎么过来了?”

        裴婼扫了一眼,人倒是齐全,与季贵妃交好的两名妃嫔都在,还有季贵妃身旁温柔可人的美人,萧章远的母家表妹林采儿。

        这林采儿半年前来到承乾宫,其意已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虽不知为何至今仍不被萧章远纳入宫中,可裴婼想着也是早晚的事了,而她这正妃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母妃。”裴婼微微福身。

        “太子妃赶紧坐着罢,这大冷天的有什么事何须亲自跑一趟?小心加重了病气。”

        “无妨的,只是些老毛病。”裴婼咬了咬唇,“母妃可知太子何时回府?”

        话音刚落,一声轻笑传来,裴婼抬眼看去,不是林采儿是谁?

        季贵妃不满看过去,林彩儿随即捂着嘴,脸上仍是挂不住的笑意,眼底却布满阴狠。

        “太子并未与本宫说,不过应当也快了,听闻是出城剿匪而已,用不着花什么心思。”季贵妃解释,转而道:“太子妃可是为了裴国公府的事伤神?”

        裴婼点点头,丝毫不意外她们得知她今日来的意图,“父亲与家兄恍然遭此牢狱之宅实乃意料之外,可国公府是断不会做出如此谋逆之事的。”

        思虑再三,裴婼终是开口:“能否请母妃去信太子,让他早些时日回来,从中周旋一二?”

        “这……”季贵妃与堂下两名妃子对视片刻,说:“太子妃,本宫知你救父心切,可你也知剿匪非易事,哪是说能回就回的?”

        这是……拒绝了。

        裴婼不想放弃,再次恳求道:“我身子欠佳,不知父兄如今到底什么情况,越拖一日就多一分忧虑。太子素来最听母妃的话,母妃若是能从旁协助,婼婼感激不尽。”

        这话将身份放得极低,裴婼眼眶已经有些红了,她何时做过这样低声下气求人的事情。

        边上林采儿悠悠出声:“瞧着太子妃怕是还不知道呢,裴家上下应是再也救不回来了,今日圣旨都下了,秋日问斩。”

        最后四字林采儿说得又重又慢,踏在裴婼心上。

        裴婼震惊回头看向绿衣。

        绿衣此刻已然掉了泪,不得已点了点头。

        秋日问斩……

        怎会如此严重……

        昔日父兄相处点滴翻涌,那个总爱待在父亲书房的兄长,那个喜欢拿着书劝她女孩子要文静些才好的兄长,还有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怎么落了如此下场?

        裴婼一时胸闷得快要喘不上气,与季贵妃再次确认:“母妃,我父兄……”

        季贵妃一脸遗憾:“是,怎么说也牵扯谋逆,这一回就算太子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你想宽些才好。”

        身子不合时宜的起了反应,裴婼掩着帕子轻咳,又听到林采儿说:“太子妃还不明白么,这两年天下太平哪还有什么贼匪,不过是表哥早知晓了,不想惹祸上头才早早离了长安,要不然不就如姑母现下这般为难?”

        裴婼再次僵住,说不出话来。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一切其实都有际可循。

        萧章远出城前一天,裴婼特地做了梅花糕送去前院给他。

        她熬了这么些年自然没了少女的期盼,只是他到底是她的夫婿,她不想让两人关系太过僵持,如若不能相知相守,那相敬如宾也是好归宿。

        那日也如今日般下了漫天大雪。

        小厮说太子有公务处理,让她稍等。

        只是这一等就是半日,从正午到暮色四合,从门前到偏房,他那公务都没有忙完。

        绿衣心疼地劝了好几句她都没听,只是一昧地没有终点的等着。

        后来他终于出来了,让身边人接了食盒,淡淡瞥了她一眼,“王妃辛苦。”

        随后扬长而去,背影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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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子不好,硬在那漫天冬日里等了半日,只能等来他一句辛苦。

        他这样巴不得离她远远的,又怎会帮自己,帮裴家。

        她不该再抱有希望的。

        这就是她当初耗费两年,央着父亲求来的婚事,多么讽刺。

        五脏六腑剧烈抽着,瞬间痛得裴婼坐不住,咳嗽来得又重又急,堂内几声惊呼随着那张染了鲜血的帕子落下。

        --

        昏暗的房间,空气里都是药味。

        裴婼浑身像被烧着了,大汗淋漓。绿衣在身边不断为她擦拭,低声抽泣。

        裴婼想出声安慰她,可是嘴巴一张一合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感觉得到身子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着,疼得她落下泪来,随后听到大夫高兴的声音:“好了,再睡个几日便无大碍。”

        裴婼闭着眼睛,艰难扯了笑容,她怎么可能会好。

        这痨病自入宫后就开始伴着她,日日夜夜提醒自己,嫁入皇家就似生了一场重病,至死方休。

        这四年来来往往大夫换了十几个,小院里药气生了根,一刻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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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她艰难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恍恍惚惚间又听到大夫说:“怎么回事?脉搏呢?”

        裴婼模模糊糊也跟着为之一动,要死了吗?终于可以离开了吗?

        又不知谁大喊了一声,“不好了!太子妃没了!”

        随后一阵兵荒马乱,她终是撑不住,闭上了双眼。

        让她好好睡一回罢。

        意识尚存一息,她听到绿衣再不遮挡、惊心动魄的哭声,心里好笑,这小丫头怎么这么能哭?

        静了几瞬,有谈话朦胧传来,是季贵妃的声音:“真死了?”

        随后林采儿道:“是,大夫说没救过来。看来那药还是有用,这痨病根深蒂固的,没人会怪到咱们头上。”

        “谨慎些,大夫的嘴堵好。”

        “自然,那姑母,这件事要不要派人通知太子表哥?”

        “不必,他知晓的。”

        林采儿不知是笑还是在可惜,“这回好了,国公夫人刚去,太子妃这就下去陪她了,我们也算成全了她的一番孝意。外人果然说得不错,这裴婼竟还想攀龙附凤,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采儿,祸从口出。”季贵妃轻声呵斥。

        一颗眼泪从床上没了呼吸的人眼角滑出,无人发觉。

        --

        距长安千里外的祈候关。

        宁暨如同往常一样在操练场巡视,报信的人也极为熟练地将长安来的包裹递给他,一同的林副将笑道:“将军,长安又来信了吧,您快看看老将军可说了什么。”

        宁暨拆开包裹,却不着急看印了宁家家书的信件,而是先拆了带了特殊标记的那封。

        里头记录着与他毫不相干的太子妃的起居日常。

        宁暨拿起信件,当即皱眉。

        这一次的信件薄了些。

        拆开不过一瞬,那脸由平静转黑。

        林副将一时好奇大着胆凑过来看,不由念出声:“裴家一家入狱,太子妃重病。”

        他不太理解,只是见宁暨脸色不善,低低喊了声:“将军.......”

        谁知宁暨捏着那信纸,厉声吩咐:“把其他副将叫过来。”

        声音低沉脸上充满了戾气,明明上战场杀敌都不是这般模样的,林副将自觉退后三步。

        当天晚上,副将、校尉们陪着议了一晚的事。

        第二天天蒙蒙亮,两骑黑马悄然离开军营。

        而后一年,长安城变了天。

      2. 第 2 章 重生

        第二章

        天启十二年,夏。

        挂了一日的太阳没入西边,长安城在一片昏黄中再次热闹了起来。

        跟着一起热闹的还有宁王府。

        前几日骠骑大将军宁振戚凯旋,又撞上今日老宁王大寿,是以宁王府设宴庆贺,长安城里有头有脸的都来了,连宫里都派了人到场,热闹非凡。

        前院沸沸扬扬都是男人们的高谈阔论,后院则安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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