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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papa……爸爸……”
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抓住了她的裤腿。
明姝:“……”
她睁开眼,推开盛文鹤的下巴,正要俯下身弯腰去抱星星,盛文鹤搂着她的腰,长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不由分说亲了上去。
“他还小,没记事,不用管他。”
明姝:“……”
小家伙见薅住两人裤腿没一个人弯腰抱他,瘪了瘪嘴,没一会,呜哇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负责照顾小少爷的保姆闻声赶来,瞥见庭院里站着接吻的明姝盛文鹤,又不得不止住了步伐,默默退了回去。
于是,两个大人在院子里亲的天雷勾动地火,难舍难分,小萝卜头在一边揪着明姝裤腿哭的天崩地裂。
半晌,盛文鹤吻够了,松开明姝的红唇。明姝被亲软了,没骨头似得趴在盛文鹤宽厚的胸膛里,趴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忘了什么,忙低头去看腿边,哪里还有她的宝贝儿子。
盛文鹤摸摸她的后脑勺,弯眸朝她示意不远处的草坪上,那正蹲着哭累了自己走去一边玩泥巴的小萝卜头,“一会我教他喊妈妈,姝姝别委屈了。”
提起这桩伤心事,明姝就瘪了嘴,“你去,你今天晚饭前就得教会他,不然晚上你不许进我的房间。”
盛文鹤捏捏她的脸,笑:“遵命。”
到了晚饭的点,明姝坐在餐桌上等着一大一小两人,不一会,盛文鹤单手抱着清洗干净的小萝卜头过来餐桌上。
他低头朝星星示意,星星黑不溜秋的大眼睛落在明姝身上,倾身朝她歪过去,“妈……妈抱……”
明姝微微睁大了眼,下意识伸臂接过儿子,眸光疑惑看向盛文鹤,忍不住好奇道:“你到底是怎么教的,就用了一个小时?”
盛文鹤把儿子交给她,扯开她身侧的椅子坐下,眸光温和瞧她,“想进老婆的房间,只好用尽全身解数了。”
明姝嗔他一眼,不满:“我要听实话。”
盛文鹤见坐不住的儿子在明姝腿上乱扭动,伸臂把他捞过,放在儿童餐桌上,用手指轻轻弹了下儿子的额头,“乖一点吃饭,吃完饭才可以出去玩。”
星星立即不扭了,乖乖等着保姆把他的儿童餐端上来。
他才扭头看向明姝,“他一早就会喊了,只不过三个月没见你,不能把你跟妈妈对号入座,我只用教他谁是妈妈,他便自己会叫了。”
明姝哀怨不已,“这么简单?”
盛文鹤轻笑,揉了揉她可怜兮兮的脸蛋,“你去拍戏的时候,我一并教了他爸爸妈妈,怎么会只教他喊爸爸不教他喊妈妈?”
明姝捉住他的掌心,亲了亲,“老公辛苦。”
盛文鹤意有所指,“晚上姝姝好好慰劳慰劳。”
明姝又嗔他一眼,嘀咕:“你不能仗着他不记事也不懂就这么肆无忌惮,二叔你早晚会带坏星星!”
盛文鹤瞥一眼低头只管抱着肉米粥吃的小萝卜头,笑道:“不会。”
晚上明姝有点想抱星星一块睡觉,但盛文鹤显然不会允许不会安生睡觉的小萝卜头来打搅两人的小别胜新婚之夜。
晚饭过后,明姝带着星星在一楼客厅地毯上玩了会小火车,盛文鹤便附身抱起玩到兴头的星星,“该睡觉了,宝宝。”
星星不愿意,胖胖的身体在盛文鹤臂弯里乱扭动,“爸爸……玩……不觉觉……”
盛文鹤大人优势,双手轻松将星星禁锢在手肘里,面目温和,话却说一不二,“听爸爸的话,乖乖睡觉,明天妈妈继续陪你玩。”
星星噘嘴,伏在盛文鹤肩头,湿漉漉着一双黑曜石眼,往后看向明姝,伸着两条肉乎乎的胳膊,“妈……妈……mama……妈妈抱……”
明姝于心不忍,正要起身去劝,盛文鹤一句话给她堵了回去,“喊妈妈也没用,妈妈也要睡觉。”
星星心生绝望,嘴瘪着,没忍住,呜哇一声正要大哭特哭以示不满时,盛文鹤慢悠悠一句,“星星再哭的话,明早妈妈也不陪你玩,你自己跟保姆阿姨玩。”
哭声戛然而止,星星大眼含着眼泪,面上又伤心又绝望又不敢大哭,看的明姝一阵心软。不过盛文鹤也不是严父,他大手给星星擦了眼泪,又温柔哄着小孩,“早点睡觉,明早爸爸妈妈带星星出去钓鱼好不好?”
小萝卜头显然对钓鱼这种事情极感兴趣,面上伤心消失的飞快,眼睛睁的很大,“鱼鱼……钓……爸爸睡觉觉。”
盛文鹤顺利把他交给保姆,还惹来星星极其自愿地一个挥手,“星星……睡觉觉……晚安……”
明姝看的五体投地,“你带娃真的好厉害!”
盛文鹤折身回来,重新俯下身抱起她,低头寻她的唇瓣,笑问:“我其他地方难道不厉害?”
明姝被打横抱起来,自发圈住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回应着他的亲吻,听到他这分明就是带颜色的荤话,唇角泄出一点笑声。
盛文鹤抱着她上楼,薄唇开始从唇上往下逡巡,明姝埋在他颈间,轻轻喘气,笑着接他的话,“你能不能谦虚点?”
上了二楼进了卧室,盛文鹤把她抵在门后,慢条斯理地解她的衣服扣子,薄唇还吮着她的唇,声模模糊糊地,“谦虚不了,一会就让姝姝看看有多厉害。”
明姝扣子解开了,盛文鹤薄唇有了更多的施展空间,她手抱着盛文鹤的头,无意识揪着他的发根,想起来一件事,话语断断续续道:“等等……星星……晚……晚上会……不会找你哄他睡……睡觉?”
盛文鹤抱起她,往大床那边走。
“不会。”
明姝放下心来,在盛文鹤高大身躯覆上来时,伸臂环住他的脖子,房门却在此刻啪嗒一响,那点响声微不足道,两人都没在意。
直到三分钟后,明姝红着脸侧头时,不着意一瞥,瞥见床边正趴着一个有个黑宝石一样大眼睛的小萝卜头时,她惊了,猛地啊了一声,推盛文鹤的肩膀,“你快点出去!”
小萝卜头人小没穿鞋,走路毫无声息,就那么一路走到床边趴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盛文鹤跟明姝叠罗汉。
关键是两人身上没盖被子,一览无余了。
盛文鹤被明姝这么一推,歪头瞧见胖乎乎的小萝卜头还在看,面上无奈,但手下却迅速,立即扯过一边的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
明姝窘的面红耳赤,“你出去!盖上也不行!”
她动作激烈,俨然是不能再进行了,盛文鹤揉着眉,退出去,在被子下面提上西裤,下了床,附身抱起儿子,去掐儿子的脸,“你怎么不睡觉?”
星星在盛文鹤臂弯里乖乖伏着,不太流利的奶声,“星星睡不着,来找爸爸……爸爸抱着星星睡……”
明姝人躲在被子里,无脸见儿子,想起刚才盛文鹤笃定的说星星不会过来找他,她忍不住拿脚踹盛文鹤的膝盖。
盛文鹤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去捞明姝的脚,好脾气地跟儿子对话,“不可以跟爸爸一起睡,爸爸要跟妈妈一起睡。”
星星立即接话,“星星也跟mama一起睡。”
盛文鹤一字一字道:“不行。”
星星立即瘪嘴,眼瞧着就要哭,盛文鹤攒眉,肃了语气,“男孩子不可以动不动就哭鼻子。”星星只得又把眼泪憋在眼眶里。
明姝揪着被子边角露出一颗脑袋,用脚继续踹盛文鹤的腿,“你把星星抱去睡,我今晚要自己睡!”
盛文鹤显然不会同意,“姝姝,我陪你睡。”
星星立即跟风,睁着双蓄满泪珠的黑宝石大眼,奶声道:“我也……陪mam睡。”
盛文鹤纠正:“你不许。”
星星挤巴两下眼,直接伸臂朝明姝讨要抱抱,明姝哪舍得拒绝宝贝儿子,在被子下扣好纽扣,半坐起身,去接儿子。
盛文鹤不给,直接抱着儿子往外走,“你先休息,我去把儿子哄睡了再来陪你。”
星星眼瞅着就能投入妈妈怀抱了,下一秒就离妈妈越来越远,忍了又忍,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盛文鹤不为所动,抱着小萝卜头轻松出了卧室,往婴儿房走。
小萝卜头的哭声洒满了一走廊,明姝有点担心,想了想,还是穿衣下床跟了过去。
婴儿房的房门半掩着,明姝没进去,站在门口看。
房内地毯拼图上,盛文鹤席地而坐,正陪着小家伙玩火车运行的玩具,小家伙早就不哭了,玩的乐不可支,胖手乱胡乱挥舞着。
明姝放下心来,又悄悄回了卧室等着。
半个小时后,盛文鹤回来了,明姝听见了上锁声,忍不住撑着床被起床,“你别锁门,一会星星过来打不开会哭的。”
盛文鹤趋近床边,边解着衬衣纽扣,长腿压上床吻住她,“就是要他进不来,再打搅我跟姝姝,我明天就把他打包送去老爷子那。”
明姝被逗笑,帮他解着皮带,“你也就嘴上说说,你疼儿子不比我少,二叔。”
盛文鹤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吮了下她的唇瓣,“怎么又喊二叔,以后让星星听见了,跟着瞎叫,叫老公,爸爸也成。”
明姝被吻的仰头,眨眨眼,喊:“爸爸。”
盛文鹤突然笑了声,扯过被子盖住两人,附身抵入,道:“乖,爸爸疼你。”
作者有话说:
这个小剧场不放在vip啦,放在作话里:
几年后,盛熠上小学,语文老师让写一篇关于爸爸的作文,小盛熠是这么写的:
我的爸爸高大又帅气,我以前超喜欢他超爱他,但是最近我很苦恼,我发现了他藏起来的秘密,他总是偷偷家暴我妈妈。
我妈妈人长得超级漂亮,又高又瘦,总是出现在电视机屏幕上,同时她也很忙,我怀疑我爸爸是看不惯我妈妈很忙,每次我妈妈回家来,总是要半夜三更打我妈妈。
我总是在半夜听见我妈妈在哭,她好像很痛苦,我想偷偷溜进他们房间,但是爸爸总是会提前锁门禁止我进去,我更加确信了,我爸爸一定有家暴的习惯。
等我有了自己的手机和电话卡,我要给警察局打电话拯救我妈妈,虽然我爱爸爸,但是我也爱妈妈,我不会再让爸爸错下去,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们要离婚,我会选择跟妈妈,我不会选择跟斯文败类的爸爸。
这篇作文一上交,语文老师立即联系了明姝,隐晦表达了希望家长在做某些事情时尽量不要让小朋友听到。
明姝:……
女明星的脸第一次丢的如此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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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又写了一个正文向番外,二叔带娃,二叔不是严父哎,是那种会把宝宝和姝姝往死里宠的家长哈哈哈,我还挺喜欢这个番外的。
嗯,这应该确实是最后一个正文向番外啦(如果不是,这句话当我没说=3)接下来就写平行番外啦!然后月底啦,大家营养液快不要被jj清空了,请大力投给二叔好嘛!(其实只是想要21瓶凑个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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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乖,不离婚》1月就开,请收藏一下好嘛
许松荔被陈继退婚一事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陈许两家皆豪门,陈继年轻气盛,性子不羁,最厌烦娃娃亲这种老一辈定下来的事情,于是便找了个借口跟许家退了婚。
许松荔是许家唯一的小公主,生来娇贵,偏生在十八岁这年遭了退婚,面子里子在上流圈丢了个干净。
受不得这种委屈的许松荔去陈家找陈继算账,却意外撞见陈继双膝跪在一清贵男人面前,陈继满脸愤懑却又不敢反抗的一幕让许松荔心生一计。
她要嫁给那个男人,让陈继天天看她脸色。
男人名叫陈惘言,二十八岁,是陈继的二叔。
恰逢陈家要给陈惘言相亲,许松荔使了些手段,成功嫁给陈惘言做了他的老婆。
好友觉得她太过于意气用事,为了让陈继吃瘪将自己的一生都交给另一个陌生男人,是在太不理智。
彼时许松荔正在陈惘言诺大的别墅里数着份子钱,闻言看向好友,一脸的小算计,“你不知道,陈惘言他不行,这场婚姻于我来说,不用履行夫妻义务,有跟无一样。”
她打听过陈惘言小时候曾经被人贩子拐卖到极冷的边疆,身子亏损严重,体虚气弱,一天能有半天时间都是在轮椅上修养身心。
有名有份有大把钱,还能让陈寂那个混球天天给她低头喊她二婶,并且还不用跟陈惘言履行夫妻义务,岂不美滋滋。
但婚后完全出乎许松荔的意料。
陈惘言不体虚不气弱也不坐轮椅甚至极重夜里夫妻义务,许松荔呆了呆,立即跑回卧室打算卷铺盖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