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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道:“我跟林泽的婚礼是假的。”
她想跟盛文鹤坦白,她不想再晾他一段时间和好,她想要立马跟他说清楚她没移情别恋,她不想要别人给她的家。
盛文鹤:“二叔知道。”
明姝猛地抬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的?”
盛文鹤轻轻捏了下她的脸,“姝姝想要结婚的对象,二叔怎么会不让人打听清楚身家底蕴,叶林泽奶奶病重,叶林泽却在国内举办婚礼不去国外陪奶奶,这种事情一想便能想得到。”
明姝想到什么,有点气,“所以那次二叔请我吃饭,给我戴戒指,说什么等我离婚,等我跟叶林泽婚姻持续多少年都会等,就是二叔的甜言蜜语而已?”
盛文鹤:“是甜言蜜语也是真心话,姝姝。”
他低声喊她,单只手扣到她后脑勺,往他额前压,等到两人额头触着额头,他一双漆黑眸子瞧着她,眸中带着心疼,“二叔不知道你会这么难过,难过到抑郁,难过到要跳楼,如果你真的出事了,二叔该怎么办?我那天说等你是真心话,二叔该受到惩罚,让姝姝难过到【创建和谐家园】,二叔也应该等你,即便你真的移情别恋,二叔也愿意终生不娶等你。”
明姝眼眶又湿了,她唇瓣蠕动,气音喊一声:“二叔——”
两只手抱住盛文鹤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盛文鹤的唇角。盛文鹤揉揉她柔软的头发,宠溺的眼神看她,“二叔刚回国那几天,姝姝说是做梦梦到二叔又是求抱又是索吻,是不是都是骗二叔的?”
明姝脸红,但坦诚:“我想二叔,但我不想那么快原谅二叔。”
盛文鹤:“现在原谅二叔了吗?”
明姝不说话,只是抬头捧着盛文鹤的脸,一下一下啄吻他的鼻尖脸颊唇角下巴,一会才认真道:“二叔你下次再这么一言不发一走了之,我就真的不会再原谅你了。”
盛文鹤也亲了亲她的鼻尖,说:“再也不会了。”
他刚醒来,体力跟精神并没多少,应付完亲友和集团高管,又虚虚抱着她说了一会话,脸色已经有点白了,明姝没多吵他,把床头放下,给他盖好被子,“二叔你休息吧,我就在一边陪着你。”
盛文鹤捏捏她的手指,“回家睡一觉,醒来再来陪二叔。”
明姝不愿意,盛文鹤啄吻她的指尖,“姝姝听话,别让二叔担心。”
她趴下身又抱了抱盛文鹤的腰,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小声说好。
等盛文鹤入睡后,明姝拉开抽屉,拿出那枚戒指,小心翼翼地把它戴在了盛文鹤的中指上。
其实明姝很好奇她的戒指里侧纹了什么字,虽然很有可能是跟唯爱姝姝对仗工整的唯爱文鹤,她不能十分确定,戒指是盛文鹤给她戴的,她一点也不想拿下来,想着明天过来亲口问问盛文鹤。
明姝从医院回了小区,房间里空荡荡的,呦呦并不在。
她让呦呦回去了,现在她不会再半夜发疯跑出去墓地坐一整夜了。
在家里睡了一觉,明姝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医院,在病房里面碰见了明褚,两人现如今见面都是当彼此是陌生人,她进了病房,给盛文鹤倒了杯温水,就坐在病床另一边撑腮看他。
盛文鹤跟明褚在说话,聊了两句身体情况,又惯例聊到了公司事务上,他余光瞧着明姝一眨不眨地注视,朝明褚道:“大哥集团的事现在暂由沈镜在管,具体事宜您跟他联系,我这两天精神还没恢复过来,没过多关注项目上的事。”
明褚在商界这么多年,人情世故不在话下,他哪能看不出盛文鹤从明姝到病房,他心神就分了,他肃目瞥了眼明姝,又看向盛文鹤,板着一张脸,“成,那你好好休息,我等空了再来瞧你。”
盛文鹤:“大哥慢走。”
明褚一出病房,明姝就迫不及待上前,把他床头放了下来,“二叔你刚醒,怎么能操心公司事务呢?劳心劳力又费神,你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康复出院?”
盛文鹤牵她的手在掌心把玩,任由她操心着把他床头放低了点,他笑:“别把二叔想那么废,二叔身体恢复快着呢。”
明姝道:“二叔,你今年都三十四岁了,身体机能不比年轻人,你得注意点。”
盛文鹤瞧她,眸底深幽,“姝姝是觉得二叔年纪大了,老了?”
“……”明姝咳了咳,撇开视线,嘀咕:“我没这么说。”
盛文鹤:“姝姝心里是这么想的。”
“……”
她直觉这个话题很危险,绞尽脑汁转移了话题,她去抓盛文鹤的手,“二叔,戒指我给你戴上了。”
他手很好看,指骨分明指节修长,像挺拔劲瘦的竹子一般,这样的手戴戒指会无端给人一种禁欲感。
盛文鹤见她话题转的够快,轻笑一声,没把话题扯回去,“看到了,二叔很开心,这算不算是姝姝给了二叔名分?”
明姝煞有其事地点头:“当然算,二叔你是我男朋友!”
随即,她好奇问:“二叔,你手上戒指刻了字,我手上这个有刻字吗?刻的什么?”
盛文鹤:“姝姝猜一猜。”
明姝:“唔,唯爱文鹤?”
盛文鹤笑一声,大手在她头顶摸了摸,“再喊一声我听听。”
明姝是真的没正儿八经不带姓喊过盛文鹤,她脸热了热,盯着盛文鹤有点不好意思,迟疑着开口,“文鹤?”
话落,她又觉得好奇怪,把脸埋在盛文鹤掌心轻蹭,“我还是喊二叔习惯点。”
盛文鹤:“姝姝喜欢喊什么就喊什么。”
明姝:“所以二叔,我戒指上是什么字?”
盛文鹤摇头:“没有字。”
他伸手挠了挠明姝的下巴,说:“想让姝姝决定在里面刻什么,姝姝可以现在想,我让人拿去刻了。”
“就唯爱文鹤。”明姝不做停顿,“我跟二叔只爱我一样,也只爱二叔。”
盛文鹤眸间带笑,拍了拍病床边,“坐上来。”
明姝听话地从椅子上起身,侧身坐在了床边,刚坐稳,后脑勺就被扣住,带着冷檀木香的薄唇压了上来。
“唔……”
明姝只是调整了下姿势,并没任何反抗,她两只手探过去,抱住盛文鹤的脖子,依赖着把身体贴向他。
辗转吻了半晌,还是明姝意识到盛文鹤尚在病中,猛地睁眼,两只手推开了他的下巴。
“二叔,你悠着点,等你好了我们再亲!”
盛文鹤瞧着她,面上无奈:“看来姝姝是真的把二叔当成一个恢复能力一点也不行的老年人了。”
“……”话题又绕了回来,明姝干脆趴在盛文鹤怀里,用脸蹭着他的脖颈撒娇,“二叔不能这么想我,我没觉得二叔老。”
盛文鹤很受用明姝对他这么撒娇,大手在她后脖颈上揉了把,“好,二叔不这么想姝姝。”
下午老爷子又来了一趟。
他坐在病床跟前,看了眼盛文鹤又看了眼明姝,叹一口气,“姝姝,文鹤,老头子我在这里跟你们俩道个歉,都怪我自作主张让你们俩白遭这一年离别,从今往后,你们俩的事,我不过问了,我这个老头子年纪大了,总是犯老糊涂,我养你们俩这么多年,我不该怀疑文鹤你对姝姝的心意,也不该不信姝姝有不辨感情的能力,总是都是我的错。”
盛文鹤跟明姝同时开的口。
“誉伯您不用道歉。”
“爷爷您别这么说。”
明姝看了眼盛文鹤,率先道:“爷爷,您养了我二十多年,您是为了我跟二叔好,我明白您的苦心,您出发点是担心我,您别这么跟我道歉。”
盛文鹤补充道:“誉伯,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如今我跟姝姝安然无恙,您不用愧疚。”
老爷子眸间含泪,嗓音沧桑,“你们不怪我我心也难安,自从文鹤出国后,姝姝就不再回家里吃饭了,姝姝,现如今文鹤也回来了,你能时不时回家陪爷爷吃饭吗?”
明姝说:“二叔在,我就去。”
盛文鹤面上带了笑,捏了捏她的手指,“誉伯您放心,我一定经常带着姝姝回去陪您吃饭下棋听曲。”
老爷子心愿达成,又嘱咐了几句盛文鹤好好养身体,便走了。
明姝下午照常陪着盛文鹤下病床复建,这段时间一日三餐都是老爷子让孟姨送营养餐过来养着,不消半个月,盛文鹤瘦削的身体便养了回来,不过体力跟精力还没恢复如初,明姝每天也不敢让他多走,只让他在楼上散步一小时便撒娇让他回病房休息。
她的戒指盛文鹤让许生拿走去刻了字,没两天,许生便把戒指送了过来,盛文鹤握着她的右手指尖给她戴上,依旧戴的是中指。
戴完后,盛文鹤指腹磨砂了下明姝的无名指指根,明姝看着盛文鹤,问:“二叔是不是在想跟我求婚的事?”
盛文鹤瞧她,捏她的脸,“姝姝这么聪明。”
明姝伸出双手抱住盛文鹤的脖子,轻喃:“二叔你尽快准备,我想要你长久地陪着我,想要你做我的丈夫。”
“丈夫。”盛文鹤重复一声这个词,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低头寻到她的红唇一下一下吮着,“听姝姝这么一说,二叔想现在就做你丈夫。”
明姝舒服地半眯着眼回应着他的吻,偶得间隙,轻轻喘气,眼眸很亮,“那你现在就求婚,我看二叔你能不能神通广大到再变出来一个求婚戒指?”
盛文鹤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薄唇退开,手指轻刮她的鼻尖,“求婚倒是还需要时间准备,但是姝姝的丈夫二叔确实能现在就做一做。”
明姝茫然片刻,直到盛文鹤薄唇下移落在她锁骨,甚至还要往下的位置,她才反应过来,盛文鹤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脸微红,仰面躺着也不动,任由盛文鹤索取着她,但嘴上却劝道:“二叔,我们还在医院,你能不能再忍忍?”
盛文鹤长指沿着小手臂往下摸到她的手腕,扣住了,带着她手去触摸。
“姝姝,二叔忍了好久了。”盛文鹤音调低缓沉慢,带着狎昵的笑,耳朵跟手心所听所触,皆滚烫无比,她咬着唇,压住轻哼,正要无所谓从了盛文鹤的愿时,病房门被敲了两下。
许生的声响在门外。
“盛总,沈副总来了。”
明姝吓了一跳,猛地推了一把盛文鹤的肩膀,兔子似的跳下病床,手探入衬衣里面系好内衣排扣,才抬头看向盛文鹤。
盛文鹤手肘还撑着床被,他身下那块空了,他仰面躺下去,一手探去肩膀那轻捏了下,无奈道:“姝姝,二叔胳膊这刚恢复一点,被你这么一推,好像又要完蛋了。”
明姝急了,忙凑上前看,内疚又心疼道:“二叔,对不起,刚才条件反射。”
盛文鹤右手手臂那有轻微骨裂,躺了小半年恢复到可以用力的程度,明姝刚才着急,再加上手心里还握着东西,生怕被人看见,便慌不择路不分力道地推开了人。
盛文鹤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没多大事,随后扬声让许生带人进来。
沈镜过来跟盛文鹤商量集团事宜,明姝听不太懂,外加担心盛文鹤手臂,便出了病房去找主治医生。
等沈镜走后,医生过来看了盛文鹤手臂,重新拍了张片子后,叮嘱道:“没二次断裂,就是千万小心三个月内不要再过度使用右手了。”
明姝送走医生,围着盛文鹤懊恼,“二叔,您没出院之前不要想着跟我做了,这事等您彻底恢复出院之后再说吧。”
盛文鹤牵着她的手,把她拽到近前,附耳到她耳垂边,说了句话。
明姝脸透红,黑润的眸子却直白看着盛文鹤,“二叔,我不会。”
盛文鹤:“二叔教你。”
明姝还是有点不太敢尝试,她抱住盛文鹤的脖子,将生烫的脸埋在他颈间,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二叔,反正我一点也不会,到时候把您弄疼了,可别怪我。”
盛文鹤低头亲亲她的秀发,温声:“没事,只要是姝姝,二叔都会很舒服。”
晚上,明姝陪着盛文鹤吃完孟姨送来的晚饭,下楼走了一圈消食便回了病房。
特地锁了门,明姝才磨蹭着过去病床那边。盛文鹤在接电话,语气轻淡在吩咐集团事务,他没看她,明姝趁机上了床,钻进了盛文鹤的被子里。
病房里开了空调,正值盛夏,温度打的很低,体感温度舒适。
明姝在被子下面不老实,盛文鹤慢条斯理的语气陡然变得很低,连呼吸频率都慢了许多,电话只匆匆讲了几句,便挂了。
盛文鹤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手隔着被子搭在明姝的脑袋上,眸色昏沉,“姝姝,是不敢了?”
明姝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