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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冲明姝道:“姝姝,你等一下,二叔回房去拿。”
明姝刚想不麻烦他,老爷子封建,想着家里长辈都得给小辈新年彩头,拦了她一把,“别推拒了,你二叔新年给你的礼算是长辈对小辈的疼爱和祝福,让你二叔去拿。”
盛文鹤笑笑起了身,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刚站起身就踉跄了一下,手撑着老爷子的椅子才不至于跌在地上。
老爷子吓了一跳,忙扶住他,“喝多了?”
盛文鹤揉了下额,唇角轻扯了下,笑:“是有点喝多了,看人影都成双了。”
老爷子担心他,“你拿礼物别回来了,早点上床睡觉吧。”老爷子看向姝姝,说道:“姝姝,你跟你二叔去拿礼物,别让你二叔来回奔波一趟了。”
明姝只迟疑了一秒,脑中想到刚刚盛文鹤说的话,他打算放弃她了,她便起了身,“行。”
老爷子让她去扶一把盛文鹤,盛文鹤摆摆手,“还不至于走路要人扶的地步。”
明姝看着盛文鹤都不让她扶了,像是顾忌着她有男友,不好再跟别的男性有亲密接触,她心里又踏实了一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会客厅,盛文鹤一路上揉额不止,也不跟明姝说话,像是真的喝多难受着,两人就这么一路安静着到了盛文鹤的卧室。
他伸手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没看明姝进还是没进来,便走到卧室里侧书桌旁,拉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拿东西时,脚下又踉跄了下,明姝原本还站在门外,见状下意识往前踏了一步,进了门内,见他又站稳了,明姝又停下进去的脚步,但她人已经在房内玄关处了,再退就显得不礼貌了,明姝便老实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盛文鹤从抽屉里取了个物件过来,站她面前,伸手递给她。
是一把车钥匙。
宾利欧陆的敞篷跑车。
盛文鹤以前也送过她车,车在她眼里并不算不能接受的贵重礼物,她没任何迟疑,抬手去接,但是伸去的手没碰到车钥匙却猛地被一只大手拽住。
“啊唔……”明姝吓了一跳,“啊”字喊了一半,盛文鹤那张脸在她面前倏然放大,唇上随即覆上一抹温热带着浓浓酒气的薄唇。
明姝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两只手用力去推盛文鹤的脸,盛文鹤被推开稍许。
“二叔!你在干什……唔!”盛文鹤黑眸淡淡瞧着她,没等她发飙说完话,他低头再次亲住她,薄唇重重吮咬撕扯着她的唇瓣。
明姝整个人从天灵盖到脚底心都是懵的,她四肢只是条件反射去推去打盛文鹤的脸腰腿,盛文鹤不管不顾,带着酒气的热吻紧紧把她唇瓣裹住吃进唇间。
门被盛文鹤一只脚轻而易举地给踢上,走廊上的光线再照不进来,室内转暗,盛文鹤两只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摁在玄关墙上肆意用唇瓣肆虐她。
明姝眼泪都吓出来了,被他这股猛劲吓得。四片被迫绞着被迫纠缠的唇瓣滑进咸涩的眼泪,明姝跟发了疯一样,两只手捶着盛文鹤的肩膀,“唔唔……松……唔唔……”
他不退,明姝便用力用牙咬他的薄唇,盛文鹤吃痛从她已经开始红肿的唇瓣上退开。
明姝眼眶被眼泪挤满,抬手就往盛文鹤脸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极其清脆的把掌声。
“二叔,你疯了吗!我现在有朋友!”
唇上灼痛,再加上被强吻,明姝怒喊着,盛文鹤面上平静,眸子里却似涌着万丈深渊,他脸上全然不见了醉酒的模样,像是一开始就是装的,引得她过来,好做出这般疯子行径!
盛文鹤声线还是稳得,像是平常回答老爷子今天吃了什么一样,淡然随和,“姝姝,你就当我疯了。”
话落,他再次低头,一只大手卡住了明姝的脖子,迫的她抬头把红唇奉上。
低头含住吮吸舔咬,最后,伸舌探索她最后的甜蜜。
“唔……嗯松……唔唔唔嗯……”明姝毫不犹豫再次咬住了他的舌,盛文鹤便退开。
明姝红着眼,又是一巴掌打在上一把掌的位置上,盛文鹤俊美斐然的侧脸上开始淡淡的巴掌印。
盛文鹤像是毫不在意她的巴掌,她打完,他便又重新吃进她的红唇,并不细品,凶猛吮咬,舌尖直入,扫过她的齿关,上颚,在她口腔里上上下下一寸寸舔完,最后厚舌压着她的软舌,调戏逗弄勾缠。
明姝一直在哭,被吻的哭,被窒息感闷哭,被鼻尖上嘴巴里盛文鹤的气息侵略的哭,因舌头被人肆意把玩的哭。
他就那么肆无忌惮地,仗着身高仗着力气仗着外姓二叔这个身份,把她压在墙上,摁着脖子,压下她所有挣扎,肆意索取她的唇上的一切。
明姝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她哭的眼泪模糊,死死瞪着盛文鹤,盛文鹤掠夺稍稍尽兴,松开她肿胀的唇瓣,明姝毫不迟疑,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往盛文鹤脸上打了第三个巴掌。
盛文鹤不躲不避,等她打完,手从她脖子上挪开,两只手托住了她的【创建和谐家园】,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抵在墙上严丝合缝地低头亲了过去。
明姝没力气了,她像是一头被箭矢刺中四肢的麋鹿,被猎人拎在手里压在墙上揉在怀里任人宰割。
后背靠着墙摩擦的泛疼,眼眶哭的也疼,唇上舌尖哪哪都疼。
盛文鹤却偏偏不放过她,吮了她口中的津液,含着她的唇瓣仔细裹吸,最后终于松开她被吮被咬的不能看的红唇,因为亲吻变得滚烫濡湿的薄唇在她脆弱仿若一折就断的脖子上舔了两下。
明姝仰着头,眼泪像落雨一颗接一颗毫无止境,察觉到细小喉结被含住,她意识到盛文鹤不吃硬,她打他巴掌几次,他便亲她几次,他无所畏惧,明姝无力地软了语气,鼻音重的像是哭了三天三夜,带着沙哑哭腔,“二叔,别亲了,别亲了。”
盛文鹤只吃明姝的软,他薄唇随即离开,他抱着她走近房内,把她放在他房内的书桌上,看她哭的满脸斑驳,明媚的小脸挂满了泪珠,抬手给她擦去,温柔地把声压的很低,“姝姝,别怪二叔发疯,这都是你逼的。”
明姝哭着看着他。
盛文鹤捉住她的手,轻轻搁在了自己脸上,抓住她的手装作她主动在轻抚他脸,面上又恢复成了君子正派的模样,好像刚才那场侵略性极强的摁脖吻并不存在,他温声:“跟叶林泽保持距离,不要再挑战二叔的底线,姝姝。”
明姝眼红着,泪流着,喊他名字,“盛文鹤!”
盛文鹤面上笑了,低头额抵着她的,眼神柔和又缱绻,“姝姝,如果知道把你亲哭就能让你不把我当二叔,我早早做了。”
明姝因为那场发疯的弑吻胸口还在剧烈起伏,面上也哭的怔忪不接他的话。
祖宅院子里的挂钟响了一声,午夜十二点过,新的一年开始了。
他长指在明姝肿胀的唇上轻按,揩掉上面残留的晶莹涎水,然后把带着涎水的长指放进自己唇间轻吮掉,温柔声线说着:“谢谢姝姝的新年礼物。”
盛文鹤把手上捏着的宾利车钥匙塞进明姝手心,又说:“姝姝,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说:
给二叔的新年礼物。
20 ☪ 分手 ◇
◎~_^◎
明姝回了自己房间, 走去浴室洗脸,洗去脸上紧绷的泪痕后,抬头看着镜子里不能看的嘴唇, 她摸到手机给老爷子发了条微信说刚才那杯酒喝的她难受, 后劲上来了, 便在房间直接休息了。
老爷子回她:【一会我让明昝给你送杯蜂蜜水。】
明姝现在这脸这嘴哪敢让明家其他人看见, 她给老爷子回:【爷爷不用,我太困了, 沾床就能睡,您别让小叔再敲我门了。】
老爷子只好作罢,发来一句好好休息。
明姝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洗漱完躺在床上, 哭的太累了再加上那杯酒隐隐的一点后劲,她这一晚睡得并非不好。
只是隔天一早在餐厅碰见盛文鹤时, 她真的很想扭头就往外走, 再也不跟盛文鹤一同用餐。
但也只能想想。
餐桌上盛文鹤跟老爷子说话, 老爷子好奇昨晚到底给了姝姝什么新年礼物时, 明姝勺子都差点拿不稳。
哐当一声勺子碰到了白瓷碗的边沿, 盛文鹤抬眸掠过来一眼,眸中盛着的是长辈对小辈溺宠, 问一句, “昨晚没睡好?”
“睡得很好, 多谢二叔关心。”她像是要故意刺他一样, 一板一眼道了句。
盛文鹤毕竟比她大九岁, 显然不是她能刺到的, “看来昨晚的礼物姝姝很喜欢。”
明姝气闷, 她不想接话, 低着头埋着碗喝粥不去看盛文鹤含笑的脸。
老爷子:“文鹤,你还没说礼物是什么呢!”
盛文鹤道:“一辆车,原本打算给姝姝当做二十三岁生日礼物的。”
老爷子感慨:“家里这几口人就你最疼姝姝,以后她出嫁,我都怀疑你比明褚还要难过。”
盛文鹤笑:“不会。”
老爷子:“这可说不准。”
明姝不想再听,吃了几口搁下碗筷,“爷爷,我去外面看看林泽有没有到。”
话题被打断,老爷子朝她道:“去吧。”
年初一来给老爷子拜年的后辈有很多,院子里站了不少人。
叶林泽一早给了她发来微信说要来给老爷子拜早年,她从院子人群里挤出去,站在大门口百无聊赖等着叶林泽。
等他到了,两人一同往里走。
盛文鹤还坐在老爷子身侧,掀眸见两人过来,神态格外平和。
老爷子特喜欢叶林泽,见了人话能说个不停,后续有小辈进来拜年,明姝才带着叶林泽出了会客厅,站在院子里说着私话。
明褚一早就起来替老爷子待客了,不过中途接到一个电话便把接待客人的事交给了盛文鹤,他有急事需要外出,大步走到门口才记起来他最近都跟盛文鹤同出同归开一辆车,他的车还停在公司楼下,懒得开【创建和谐家园】再取其他车,明褚又折返回去找盛文鹤要他的车钥匙,刚走两步,注意到不远处矮墙下的叶林泽和明姝。
年前一直没找到机会跟叶林泽吃饭,如今近距离恍然一眼,突兀觉得叶林泽整个人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不知道是身高还是面相,亦或者跟明姝说话时淡淡含笑的清隽脸庞。
那点熟悉感也就在他心里过了一瞬,他便大步进了客厅问盛文鹤拿了车钥匙,出门办急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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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这个新年过的恍惚又浑噩,年后表演课的课程结束了,明姝没再去戏剧学院上课,过了元宵节,各行业陆续开工,莫桐也给她拿了两个新剧本让她选。
明姝看中了悬疑剧的本子,让莫桐继续去对接。
二月初叶林泽的房子装修好,电话邀请她去做客暖房,明姝便过去了,叶林泽只邀请了她一个人,做了满桌子的菜,明姝吃的很尽兴。
吃完浏览房子,是一间面积宽敞约五百平的三居室,装修风格跟叶林泽的喜好极为贴近,木质极简风。
明姝还挺喜欢,叶林泽捏捏她的手指,弯着眸说喜欢就好。
在叶林泽家待了大半天,明姝下午还有个杂志采访,便打算走了,她在玄关处换鞋,叶林泽长身玉立站在她身侧,见她鞋子换好,往前一步,把她温柔地堵在门后。
他手指摸上明姝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下来。
两人在一起快三个月,这算是第一次接吻,他唇就要挨上她的时,明姝脑子里不受控地闪现过盛文鹤的脸,还有年三十盛文鹤摁着她脖子掌控欲极强的那一晚。
明姝闭上眼,在叶林泽将要触到她的唇瓣时,她两只手攥紧歪头躲了下,叶林泽的唇落在她的腮上。
叶林泽脸上几分错愕,“姝姝——”
明姝垂眼,慌乱地找借口,“我……还没准备好。”
叶林泽失笑,并没责怪或者不满,揉了下她的脑袋,“好,我等你。”
盛文鹤自那晚之后,再也没有任何逾矩动作,也不曾刻意创造机会跟她见面,偶尔在祖宅见了一起吃饭时,或者四下无人,宅子里只有她跟他时,他也不曾提过那天的吻和对她的心思,他像年前那段时间,像是完全淡了对她的心思一般。
但明姝心里门清,他那身西装革履温和款款的外表下,藏着的依旧是虎狼之心。
那天拒绝叶林泽亲吻后,两人关系像是没受任何影响,她还是经常会带着墨镜和口罩出入叶林泽的新家吃饭约会宅他家里看电影。
距离进组悬疑剧还有一个月,叶林泽并没放弃过亲近她,动作温柔并不激进让她生厌,但明姝就是接受不了两人唇贴着唇亲吻,所以她躲了两三次后,叶林泽一脸认真问她:“姝姝,你是不是不能接受跟男性接吻?”
明姝撒不了谎,她拍戏时也有吻戏,等到今年新剧播出,叶林泽便知道她可以接受跟男人亲吻,她支吾着说不出来所以然。
叶林泽说:“姝姝,我们谈了快要四个月了。”
明姝无奈,也知道问题是在她身上,哪有情侣谈了快小半年就只牵牵手连吻也不接,但她心里就是被盛文鹤那场吻给堵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