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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梨:啊?不养情人,也没有女友,那你二叔平日里不需要排解吗?还是说……你二叔有什么隐疾?】
明姝跟闻梨聊不下去了,盛文鹤没有隐疾,那晚她见的分明,所以他需要排解,但他从不找女人,原因在她。
她没再回闻梨,闻梨也发觉这事问明姝似乎有点不妥,发来一句:【不好意思姝姝,你是他侄女,是小辈,我不该问你二叔那方面的事,你睡觉吧,我不打扰你了。】
隔天杨彧助理说山路通了,盛文鹤带着许生要回市区,杨彧带人一起去送,明姝站在人群最后面,盛文鹤坐在后排座位上,车门没关,冲她招手。
一众人扭头,视线搁在她身上,明姝只好上前几步,站在车门前看向盛文鹤,“二叔。”
天气越发低冷,盛文鹤在西装外面罩了件黑色大衣,版型挺括,衬的人也越发俊美有神。
盛文鹤掀眸看她,“这两天都没见你笑,一直郁郁寡欢的,是二叔的错,别生气了,接下来一个月,二叔就不过来了,你好好在这拍戏吧。”
明姝看他,问:“那一个月过后,二叔能把这场荒诞的闹剧结束吗?”
杨彧他们几个人离车子有点距离,听不见两人说话声,以为两人在讲叔侄间的体己话。
盛文鹤淡笑,看着她的眸光温和无比,他说:“姝姝,不要为难二叔。”
明姝接话很快,“那也请二叔别为难我。”
盛文鹤问:“接受我这个所谓的二叔有这么难吗?”
明姝说:“难如登天。”
盛文鹤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只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吩咐许生开车。
盛文鹤一走,明姝心情缓了两天就恢复了。在杨彧剧组的最后一个月,盛文鹤真的没再进组探班,连电话和微信都没有主动打来过。
剧组杀青宴也是在镇子上举办的,闻梨喝多了酒,抱着明姝直嘀咕,“姝姝啊,我觉得你二叔真的有隐疾,不然他三十一了又位高权重怎么还没有女人呢!再禁欲也不是这么个禁欲法啊,男人不排解会憋出毛病的吧?又或许他喜欢男人?啊……那这样的话,我岂不是没戏了?”
“……”明姝抬手喊来闻梨的助理,把闻梨递了过去,“看好你家艺人。”
回市区的路上,明姝让呦呦把车子往公寓开,半路上接到爷爷电话,“杀青了吧,赶紧回家吃饭!”
明姝无奈,只能乖乖把车子掉头开往祖宅。
到了祖宅,明姝让呦呦开车回去了,自己刚进大门,便听见里面一阵热闹声,她进了会客厅才知道小叔明昝回国了。
还带了两个人来家里。
一男一女,女生是明昝的现女友朱黎,个子娇小一米六二左右,长的精致,二十岁出头,染一头金色的长卷发,客厅有不少人在,人也丝毫不害羞黏糊糊的靠着明昝坐着。
男生也很年轻,跟明姝差不多大,长得很高,跟盛文鹤差不多,浓眉深眸,过分清隽,明昝介绍人时还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上了餐桌,明昝才问她,“姝姝还记得这是谁吗?”
明姝看向男生,男生也看着她,眉眼含笑,几分斯文,她迟疑着,“小叔你问我?我又不认识你的朋友。”
明昝乐不可支,没个正行地靠着椅子,筷子瞧着碗碟,“嘿呀,这是你幼儿园兼小学时期的的玩伴叶林泽啊!”
明姝绞尽脑汁想了好久,面上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老爷子在一边提醒她,“就那个,你小时候经常带人去公园里偷梨那个。”
提到偷梨,明姝勉强有了点印象。
明家人丁算得上单薄,明褚家就她一个小孩,明昝跟盛文鹤都没结婚,这就导致她的童年特别孤单,长到六岁的时候,明家附近搬来一户人家,跟明家一样是做生意开公司的,家里有个跟明姝差不多大的小孩,小孩就是叶林泽。
明姝得知后,就急不可耐地去叶家门口蹲人,那个时候叶林泽长的白【创建和谐家园】嫩,明姝从小就喜欢漂亮小孩,再加上没有玩伴,便主动跟叶林泽交起了朋友。
叶林泽刚开始没跟明姝玩一起时,总是穿干净柔软的衣服,背着小书包,举手投足都是教养良好的富家公子乖巧劲,后来跟明姝熟了之后,叶林泽常常一身泥点灰头土脸。
原因是明姝经常带着叶林泽去公园乱溜达,公园里有矮粗的梨树,结果子时,明姝不敢爬,就让叶林泽去摘,叶林泽小时候动作特别笨拙,肢体不协调,每次爬每次都能从树上摔下来摔个狗啃泥,然后一身雪白的小衬衣就像是在泥沟里滚过一遭一样,不过叶家父母并不讨厌明姝带着叶林泽玩一身泥,小孩子天性,他们不会打压,但后来叶林泽父母生意做大,海外市场开展的很好,叶家父母便带着叶林泽定居国外了。
叶林泽走的时候,明姝刚记事,又过了这么十几年,小时候的记忆不仔细回忆她确实差点没想起来叶林泽。
“你真的是……叶林泽?”
叶林泽应一声,看她惊疑不定的模样道:“不记得我正常,我跟你可是从小学三年级后就没再见面了。”
两人彼此不太深的印象中对方都是冒着鼻涕泡一身皮劲的小屁孩,眼下过了十几年,一个清隽高瘦,一个明媚漂亮,彼此认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明姝只讶然了一瞬,便抿唇笑了笑道:“实在是太久远了,如果你跟小叔不认识,我们在大街上碰到是绝对认不出来彼此的。”
叶林泽朝她伸出只手,斯文一笑,“那就重新认识一下好了,明姝你好,我叫叶林泽。”
明姝伸手回握,虽然时隔十几年,记忆褪了色,但小时候唯一玩伴的亲近感像是还在,她弯眸,“你好。”
老爷子在主位上看着两人谈笑晏晏的模样,拍了下一把明昝的肩膀,说起了悄悄话,“这小子你认识多久了?”
明昝看着老爷子眼里的光哪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他一股脑把老爷子想知道的都吐了出来,“得有七八个年头了,我出国那年买房子就是他爸妈帮忙找的地方,人很不错,为人谦虚有礼,学业特优秀,名校硕博连读,今年毕业就被国内一流大学特邀回国做老师了。”
老爷子又问:“你跟他相处的时间多不多?别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明昝:“这个您放心,我跟阿泽特别熟,平日里得闲一起打高尔夫喝酒,人性情我再清楚过了,都说酒醉最考验人性,我可是见过无数次阿泽醉酒,人醉酒特老实,跟清醒时一模一样。”
老爷子放心了,又叮嘱,“我没别的意思,你个臭小子可别给我瞎点鸳鸯谱!”
明昝举一只手,“您放心,您看我像是喜欢做媒婆的人吗?”
一顿饭吃完,明昝开车送叶林泽回住的地方,明姝好奇问了句,“你刚回国住哪?别是酒店吧?”
叶林泽系着安全带,降着副驾驶的车窗,摇头,“不是酒店,是学校分配的宿舍,环境不错,面积宽敞,比酒店舒坦。”
明姝弯眼,“那就好,以后有时间一起吃饭。”
叶林泽看着她,笑:“好,有时间。”
目送着小叔的车子驶离宅子这边,明姝刚转身回家,余光却瞥见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祖宅门外的停车位上。
她眼皮不受控地一跳,忙收回余光当做看不见,脚下步子加快,几步便进了大门。
盛文鹤自是瞧见了明姝在门口僵的那一瞬间,他见人跑的飞快,也没喊人,下了车,慢条斯理进了宅子。
明姝没在会客厅,只有老爷子在看一档晚间新闻,听见脚步声,老爷子抬头,见是他,眉开眼笑,“吃过没?没吃过我让孟姨给你煮碗面。”
盛文鹤脱掉大衣递给佣人,走到老爷子身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笑:“在外面应酬吃过了,不劳烦孟姨动手了。”
他抬头看了眼,问:“明昝不是今天回国?怎么没见?”
老爷子道:“去送人了。”
盛文鹤:“送谁?”
老爷子:“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家一个姓叶的邻居吗?他们家不是有个跟姝姝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小时候就跟白面团子一样漂亮乖巧,现如今长成玉树临风的一个大伙子了,听明昝说,现在还是在大学当老师,就是去送他了。”
盛文鹤说:“叶林泽?”
老爷子稀奇,“难为你还记得?”
盛文鹤:“姝姝小时候唯一的玩伴,两人上下学就跟连体婴儿一样,我哪能不记得。”
老爷子想了想,率先笑了,“明昝说这小叶脾性很好,不是那种表面君子背地小人,年龄也正巧合适。”
盛文鹤停一会,问老爷子,“誉伯的意思是想着给姝姝牵红线?”
老爷子:“有这个打算,但又有点担心。”
盛文鹤:“姝姝怎么想的?”
老爷子“嗬”了声,来了点劲,“刚才在餐桌上就属她跟小叶聊得最欢,两人从娱乐圈聊到红楼梦,又从红楼梦聊到种植业,可别提话题多热闹了。”
盛文鹤抬手问路过的孟姨要了杯茶水,捏着杯口递到唇边啜饮两口,眯了下眸子,搁下茶杯时,眸光半弯,淡笑,“这样啊。”
老爷子跟他嘀咕,“我们别像上次那样给姝姝拉郎似得相亲了,让姝姝慢慢相处,看看性情如何,虽然明昝跟我保证过小叶的人品,但就怕万一再遇见韩奕那样的,那姝姝估计要恨死我了,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了,反正我觉得姝姝这次跟小叶兴许是有戏,我反正好久没见她对男生有这么热情了。”
盛文鹤说好,“都听您的。”
正事一结束,老爷子问他,“一会还回市区别墅还是在这住一晚?”
盛文鹤起身,“在这住一晚,誉伯我回房了,明早起来陪您下棋。”
老爷子笑开,“成,早点休息。”
等盛文鹤离开会客厅,往住宅区走,老爷子才反应过来,看了眼客厅挂钟,暗自纳闷,这才晚上九点,文鹤那么早就要睡觉了?
明姝瞥见盛文鹤的车子后飞快进了会客厅,就跟老爷子开口说回房休息了,她在房间也没睡,窝在沙发上跟人聊天。
跟她聊天的是叶林泽,饭后两人刚加的微信。
【S:你到学校了吗?】
【叶:刚到,你小叔已经回去了。】
【S:你刚回国内,要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可以尽情麻烦我小叔,我小叔不方便的话,你跟我说也一样。】
【叶:好。】
【S:你好好休息倒倒时差,我不打扰你了,有时间一起吃饭。】
叶林泽回了她一个笑脸,又补了一句文字信息:【最后一句是客套话么?】
明姝莫名乐了下,回他:【我们小时候玩的那么铁,当然不是客套话,你什么时候空了给我发消息,我请你。】
【叶:好,我可就不拘谨了。】
【S:千万别拘谨,也算是老朋友了。】
刚发完这条消息,门被敲了两下。
明姝问:“谁啊?”
外面没人应声,明姝迟疑一会,两只脚从沙发上下来,踩着拖鞋过去开了门。
门外没有人,她纳闷着又关上了门。
半夜明姝渴醒了,她两个月没回家住,床尾靠墙的柜子上佣人习惯性往给她放水了,明姝只能下床从衣柜里拿了件毛绒绒的长毛衣裹在睡衣外面,打开门去了会客厅。
拿了瓶矿泉水,回来时走到一间卧室门口,房门突然开了,夜里阗黑,不远处两盏路灯光线微弱,并不能照辆走廊上这段路,她没注意,直到从门内伸过来一只干燥的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进了屋内。
明姝一嗅到满屋子的冷檀木香,反应过来了这间房是谁的了。
屋内是黑的,看不见人,她确定自己是站在玄关处的,便抬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摸到开关后,她摁开了顶灯,白茫茫的光一瞬间涌入她的眼睛,她稍微不适地眨了下眼睛。
两秒钟后,明姝凝眸,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盛文鹤,他似乎还没到上床入睡时间,身上是一件白色暗纹衬衣黑色西裤,腕上的腕表也没解开。
一个月没见,眼下见了,明姝精神丝毫没松懈,她不自觉抿唇,喊一声,“二叔,您找我有事吗?”
盛文鹤眸色平和看着她,“找你聊聊天。”
她忍不住压低声提醒道:“现在是夜里两点,二叔。”
盛文鹤:“白天二叔没时间。”
他伸手把明姝扯进房内,明姝挣扎了下,盛文鹤轻松卸下她的挣扎,把她扯到了落地窗的沙发椅上。
明姝不满但又无可奈何,坐在沙发上后,便低头不看盛文鹤,把玩起了手上的矿泉书瓶。
盛文鹤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自然交叠,皮鞋触到了她的毛衣边边。
“姝姝,一个月没见了,抬头让二叔看看在剧组是胖了还是瘦了?”
明姝不抬头,准确地给他报数字,“现在体重89斤,比一个月前瘦了一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