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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云家酒楼》-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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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十只能不能便宜点?”云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抓住一只,捧在手心。

        “阿好,这个不叫叽叽喳喳的,【创建和谐家园】崽。”云烟抚摸着黄色的绒毛,举到了一脸好奇的云好面前。

        “呐,你摸摸看,它不咬人。”云烟拉起少年的手轻轻地碰了碰,“看,它很可爱的。”

        少年宽大的手掌盖住了云烟手里的活物,吓得鸡崽缩起了脖颈,温顺地蹲下来,一双小黑眼珠滴溜溜环视着二人。

        “十只四十五个铜板。”大叔扔出了一个小箩筐,随手抓起几只扔了进去。

        “给,四十五个铜板,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云烟数好手心里的钱递了过去。

        大叔抬头扫视了一下云烟后面的少年,“姑娘,这后面的人是你什么人啊?”

        “我弟弟,”云烟拿起箩筐数了数里面的鸡崽。

        “哈哈,我看你弟弟筋骨奇特,要是习武话必能有一番作为。”大叔蹲在地上,满脸风霜间锐利的眼神盯住了前面怯懦的少年。

        “阿姐,我们走吧!”云好接过箩筐,扯了扯云烟的袖口。

        “行,是该回去了。”云烟也不甚注意大叔的脸色,低头收好荷包,顺道拿出布帘盖在箩筐上。

        墙角的大叔拍了拍后面的草垫,翘起二郎腿悠闲自得地注视着二人远去,闹市里拥挤的人群来来往往在他面前经过,可那双眼睛却只抓住少年的背影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

        云烟:真像一只撒娇的小猫

        裴渊:阿姐,你说的都对!(摇尾巴jpg.)

      第7章酒楼直播

        云家的后院并不宽敞,重心全都聚在前院的两层酒楼里,唯有一间柴房立在一侧,余下便是荒草地和那一棵桃树,原主父母在世时,也曾年年开垦,种些青菜瓜果,只是经此变故,无人整理,眼下冬日已过,春光烂漫。

        云烟将鸡崽圈养在柴房,干草打底,满园荒凉添了几分生机,长裙掠过杂草,挂上几颗草籽,白净的手轻轻拍去。

        她心里也可惜这片荒地,但更多的是受不了院子的荒凉,就是种上些花草也比乱草横生好看的多。

        “阿好,你先在外面看店。”云烟撸起袖口,将白色花边围裙系在腰间,她为了今日逛街,特意换上衣柜里一件绿纱裙。

        绿白相间,如春日的娇花被新发的绿叶托起,只是这娇花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往大块羊肉上一砍。

        “砰!”

        案板一震,肉与骨分离,一股羊膻味道刺入鼻腔。

        “请您文雅一点。”系统忍不住提醒:“我们正在录制视频,您这样会吓跑观众。”

        拿刀的手一顿,剁肉要怎么文雅?

        云烟并未理睬系统,做饭本就是一场厨具和案板之战,正是这些切制,烹饪的声音才给美食增添别样的风味。

        日光穿透窗纱,厨房内光影变换,菜刀闪出寒光,一整块羊肉有肥有瘦,纹理分明,刀尖刺破筋膜,手腕扭转,一刀划向细致的纹理,肥肉和瘦肉分开。

        瘦与肥用刀的力度不同,刀刃碰撞案板,整齐的肉块紧挨,肉和刀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肥肉要用巧劲,不能一刀切入,云烟握紧刀把,一双眼睛敏锐地扫过,找准最佳切入点,手起刀落。

        云烟放下菜刀,用水瓢舀起清水,“哗啦”的水声中,肉块全部泡入,反复清洗将血水去除。

        大把盐粒在手缝里落入盆中,云烟又从酒坛里取出一碗酒倒入,混合揉搓,再加入少许面粉,打碎鸡蛋,裹上肉块。

        至于她买回来的孜然要先磨粉才能发挥出香味,庆幸柴房里放置了一架小磨盘,取下墙上挂着的辣椒,准备些辣椒粉。

        石磨转动,孜然壳被挤出,黄褐色的粉末渐渐显出,云烟将这些粉末收集在碗中,辣椒孜然和胡椒一起放入,腌制。

        云烟又和系统要来些竹签,按照三块瘦肉,两块肥肉一起串起,吃起来又劲道又肥美。

        没有烧烤架,平底铁锅也是可以利用起来的,反倒可以减少些火燎味。

        灶洞里用木炭起火,保持温度,用刷子在锅里刷上熟油,羊肉串放上,“滋啦”一声,肉和热油的碰撞中,洒上胡椒和孜然粉。

        炭火发出红光,高温烤出肥肉中的油脂,调料渗透在肉里…

        “这什么味啊?这么香!”

        正午时分,暖阳高照,热气让香味散发得更为浓郁,逼得人吸鼻嗅味,寻到云家酒楼内。

        “小二,你们这店里今日做的什么好饭?这么香?”

        “赶紧让你们老板出来,我闻见这味,饿得心里发慌!”

        众人拥挤在店内,但见这酒楼四方亮堂,不见老板,只有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兄弟在店内招呼,那香味分明就在店里萦绕,心里一急,拉住店小二盘问起来。

        云好也没见过这阵仗,面色绯红一片,慌张喊道:“阿姐,店里好多人!”

        “来了!”云烟将羊肉串用盘子并排装好,托盘上方的羊肉滋滋冒油,胡椒粉和孜然粉被油温催出摄人心神的味道。

        “羊肉串,一串五个铜板!今日【创建和谐家园】一百串!”云烟端着盘子向众人展示了一下,“卖完就没有了。”

        这青连镇的人向来都是用羊肉炖汤,就是烤羊肉,也是整只烤了再切成片状,如今见了这盘子里一根根肉串散发着奇异的芳香,一个个伸着脑袋往前看。

        “羊肉串?我只见过羊肉汤,这羊肉串是什么?先给我来个五串尝尝鲜。”

        “好嘞,这位客官,吃肉怎么能少酒,我们店里特别推出特价酒,一壶只要二十个铜板,您看您要来点吗?”云烟放下盘子,不忘向客人推销。

        “云老板,您这样干不会赔本吧?隔壁的鸿福酒楼一壶酒就要卖五十文,那还只是最便宜的酒,那好酒就要近一两银子。”客人许是没见过这样低廉的饭菜,不放心地问。

        “小店自然不能和大酒楼相比,您不嫌弃就成。”云烟将一壶酒放下,连带着把自己的店推销一波。

        云好也很有眼力见将座椅拉开,“各位坐下,尝尝我家阿姐的手艺。”

        其他客人一看这店老板亲自出来端菜送酒,打心眼里对这云家酒楼起了好感。

        “老板,给我也来五串尝尝,再来一壶酒。”

        一时间,店里的客人都嚷嚷着上菜喝酒,酒楼大厅里坐满了顾客,外头的人一看这家生意如此火爆,心中一动也要挤进来凑热闹。

        这店里的人是接连不断,云烟不得不将二楼开放出来,才算是将外面围堵的顾客收进来。

        整日云家酒楼都散发着肉香和酒香,比那隔壁的鸿福酒楼还要热闹。

        鸿福酒楼的冯掌柜也看出端倪,店里的客人平白比昨日少了大半,连忙派人打探。

        “掌柜,那云家酒楼今天坐满了人。”被派去打探消息的小二急匆匆地进门,气都没喘匀就向那冯掌柜汇报情况,“云家卖酒一壶只卖二十个铜板,羊肉串一串五个铜板,客人路过她家店门口都走不动道。”

        冯掌柜一听手里的算盘也不打了,一张胖脸绷得紧紧的。

        鸿福酒楼最会有样学样,瞅见哪家酒楼生意好,便要原封不动搬过来菜式,起初压价售卖,过了几日,看对家卖不出去,便悄摸抬价,正是靠这种惹人唾弃的手段,熬走了镇上数家酒楼。

        冯掌柜看前几日云家酒楼的套餐活动,生意火爆,跟猴子学人一样照搬过来,没成想,一没赚多少银子,二又被云家抢了风头。

        “小二,再来一份套餐!”

        这报应说来就来,二楼一个壮汉今天吃了十份五十文套餐,桌子上的盘子摞得看不见脸,地上全是啃过的骨架,酒壶撂倒一片,一整桌的狼藉。

        “哎呀,我的客官,您今天都吃了十份了,还没饱啊?”店小二撤走盘子,忍不住小声提醒。

        毕竟这壮汉手里拿了一个大铁锤,要是说得不妥当惹这位爷气血上头,一个大铁锤扔过来,那脑袋直接就开花了。

        “怎么着?你们门口挂的招牌难不成是唬人的!我还不许多吃几份啊!”壮汉一脸横肉,吃得油光满面,听见店小二的话,也不管手上的油,往自己脑袋上拍了数下,唾沫星子喷了店小二一脸。

        “是是是,爷您说得对!”店小二端起盘子无奈地喊了一句,“五十文套餐一份。”

        “行了行了!我吃的心烦,不吃了。”壮汉站起身,一条健壮的臂膀拿起大铁锤,从自己的包裹里掏了半天,摸出来一个银元宝放在桌子上,“结账吧!”

        “好嘞!爷,慢走。”

        那壮汉一脚踩得木楼梯震响,每一步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哎,这人吃的可真多。”

        “哎,可不要说,小心他听见了。”靠窗位置坐了一位玉面小生,身上也是绫罗绸缎,看着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这可是西北一铁锤,别看他吃得多,可有劲啊,他早年混镖局,这边疆之地来往的商人都愿意让他护送货物,只是他太过耿直,下手又狠,招了不少仇家,这几年也许是为了保命,渐渐没了踪影。”

        对面的人拎起茶壶往公子哥面前的茶杯里倒茶,“想不到公子也知晓这些商人走货之事。”

        “我家当年也是靠和北胡人做生意起家的,后来有了积蓄,谁还干这些苦命活。”公子哥坐直身体,用扇子指了指外面的青山,“要说朝廷当初和北边呼兰一族和解,开通边关要塞,这两地的百姓你来我往,布匹羊毛在这里流通,也成就了几个富商大户。”

        “可这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沿路的劫匪,山里的野兽,都是险关,你看看这青连镇的街上有多少过路被劫留在这里乞讨的人,好点的只是丢了货,不好的要不就是被强盗打成残疾,要不就是被野兽咬死。”

        “可再险恶,获利颇多啊,一趟下来能赚不少银子。”对面的人摇头感叹。

        “边疆不太平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朝廷也不说管管这些强盗。”公子哥饮下一口茶,略带不满地说道。

        “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天高皇帝远,底下的小官也是阳奉阴违,看钱办事,指不定私下收了沿路劫匪的银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监守自盗罢了。”

        “强盗也只是抢些银钱货物,倒不至于杀人放火。”公子哥低头压低音调,“这几日江湖传言七星山庄的少庄主裴渊奈何不住中原正道的追杀,往西域逃窜。”

        “怕是要在这边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这几日还是不要在夜里赶路了。”

        茶杯碰桌,远处的青山翠玉葱葱,过几日便是繁花盛开,满山春光,过境的山路也不再冰封,翻过这青连山便可直达北胡人的草原,这镇上又该恢复马车遍地,货运通达的繁华景象。

        镇上的生意也要迎来开年的好兆头,只是今日的鸿福酒楼略显冷清,也不知今年能否赚上个盆钵体满。

      第8章酒楼直播

        约莫到了日尽山头的空当,凉风突起,山脚下炊烟升起,这满堂的客人才算是想起家中妻儿,结账出楼,乘着傍晚的山风散去一身酒味。

        “阿姐,喝水。”

        云烟垂眸看向青瓷碗里的凉茶,余光一扫,眼前的少年脸上溢满温柔之意,似在安抚。

        茶入喉咙间,她才觉全身舒缓,心念也是有云好在她身后帮衬,不然这前堂后厨两头跑,换谁来也吃不消。

        青瓷碗在玉手中转动,上面的花纹简而精巧,勾勒出一幅游鱼戏水图,忽想起来那日的遂州花瓷片,云烟心里也是重重疑惑,按理说,云家入不敷出,家中值钱的物件早就卖的一干二净。

        那花瓶按市价来算,卖个三十两银子是不成问题,云烟一边思忖,放下手里的茶碗。

        “阿姐,累的话就歇会儿。”云好蹲下身,抬头仰视云烟,眼神明动,跟星星一样。

        “头发,乱了。”

        手指拂过她鬓间的碎发,缠绕指尖,夹在她的耳后,少年眼尾轻弯,这般亲昵的动作让云烟心中发觉不妥,但看这傻蛋一脸真诚,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阿好,也辛苦了!”云烟起身向上伸出双臂,懒腰过后,全身筋骨松散,单手掩住嘴角堵住了哈欠气,忽然想起什么事情,点了点傻蛋的额头。

        “我去厨房看看,给阿好煮的汤好了没!”

        炉子上的药罐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掀开盖子,是苦涩的中药味道,云烟屏住呼吸倒出药汤来,希望这傻蛋不会讨厌喝药。

        闲不住的云好趁着没人,也不忘清扫座椅上的杂物。他这几日跟在云烟身边,尽心尽责,不单是在这大堂内端茶送水,连后厨洗碗择菜也一并包揽。和当日浑身破烂,被乞丐欺辱的模样大有不同,虽说是粗布衣裤,相貌却是俊秀非凡,进进出出的客人也忍不住感叹,这俊俏公子怎么就沦落于此。

        至于偶尔的痴傻症状,云烟只当家中有个七八岁的弟弟,闲来无事哄哄,这一哄让云烟深觉他也不是天生呆傻,不说话的时候,整张脸便是面无表情,猛一看有种肃杀之意,让人心寒。

        这么一看,云烟更加好奇他头上的伤疤究竟是怎么来的,按照青连镇的说法,货物被抢精神失常,过山时掉落悬崖,或是江湖门派追杀都有可能,她也不知该往何处想。

        但现在这傻蛋如同大雨中无处可归的流浪小孩,可怜得让人心中升起怜悯之情,所以管这些作甚,云烟用白布包裹住碗,以防烫伤。

        “来,阿好,先坐下。”

        黑色汤药静躺在碗中,云烟用手捏住耳垂喊道:“好烫,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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